小惠阿姨的難心事,沒想到被何碧香一口就應承了下來。她也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把大家都安排去睡覺。
小愛有心想等肖堯,可她是被安排和範芳菲一起睡覺的,她一下午酒後沒睡,此時也困得不行,就陪著範芳菲一起先走了。
靜兒不想離開肖堯,但她知道,現在不是她可以撒嬌的時候,也就很乖巧的跟著媽媽一起,去了女工宿舍。
大家各自就寢走後,何碧香拉著肖堯,走出廠門,在外面瞎逛了許久,直到她感覺累了,才把肖堯帶回到公社大院。
“你不是說,要帶我到一個朋友家去睡嗎?怎麼來這裡?辦公室已經讓芳菲姐和小愛睡了。”
“嘿嘿嘿,你們不知道。楊姐在回家的時候,把她住處的鑰匙交給了我,她讓我在天氣好的時候,給她開啟窗戶透透氣,也隨時打掃一下衛生,沒想到這下用得著了。今晚,就我陪你一起睡。”
雖說沒有到十五,懸掛在半空中月亮,也很皎潔明亮。銀色的月光下,何碧香不勝嬌羞的模樣,讓肖堯情不自禁的捧住了她的俊臉。那俏臉上細滑圓潤的冰涼,立即傳遍了肖堯的雙手。
何碧香已經閉上了雙眼,兩片誘人嬌嫩的嘴唇,在輕微的顫動,她在等待或者說是期待肖堯的擁吻。可肖堯並沒有吻上去,而是摟著她就走。
“你壞死了,就這麼急吼吼的等不及了?”
沒等到那甜蜜的熱吻,何碧香有點失落加羞惱,想當然的理解成,肖堯急著要幹那事。
“你都想啥呀?你的臉,冰涼冰涼的,我是怕你在外面冷,趕緊到屋裡去。你滿腦子都是不健康的東西,還盡說別人,我看,著急的是你才對吧?”
面對肖堯知冷知熱的話,何碧香的心暖暖的,是幸福的,但也是難受的。她明明知道,這是一段沒有結果的戀情,可她沉迷在其中,不能自拔。
她不願去想什麼天長地久,她只想著曾經擁有。她願意把握好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把惆悵而未知的未來,遠遠的丟在腦後。
作為一個曾經受盡欺凌和白眼的女人,她的要求不高。她把自己的身心,完完整整的交給了肖堯,不管後續如何,只要有現在的一時歡聚,她也覺得值了。
這一夜,與其說是屬於何碧香的,還不如說是屬於肖堯的。初嘗愛的滋味不久的他,久別勝新婚。酒醉睡了一下午後的旺盛精力,讓他不知疲倦的索取,近乎瘋狂的蹂躪著身邊的嬌媚。
何碧香也如久旱遇甘霖,肖堯越是瘋狂,她越是欣慰。她也極力的迎合著肖堯的瘋狂舉動,為他付出,為他給予。
在她的潛意識裡,她沒有任何其它東西來表達自己的心聲,她可以奉獻給自己心愛情郎的,唯有自己。
這一夜,她盡情地呻*吟著,呼喚著,釋放著自己的青春。那聲音,在肖堯聽來,簡直就是人間最美妙的音樂,直叫人銷*魂。
只見她粉面含春,秀眼迷離,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她顛扭著身體,腦後的秀髮飄飛,胸前的豐滿,隨著她身體的起伏而上下顫動。
此時此刻的何碧香,只能用“一面是天使,一面是魔鬼”來形容。肖堯看著眼前忘乎所以的俏佳人,越發激起他那生命不息、戰鬥不止鬥志。
在狂風暴雨的間隙,兩人亢奮的情緒,漸漸平和了下來。何碧香趴在肖堯的身上,輕輕地吻著他的臉、他的眼睛、他的嘴唇,眼角眉稍,盡是柔情蜜意。
這情形,又分明是姐姐對弟弟的憐愛,在她的身上,怎麼也看不出剛才那個放*浪、淫*蕩、風*騷而又美豔絕倫的瘋魔。在她那秀麗白嫩的面頰上,一抹羞紅始終保留。
冬日明媚的陽光,高高升起。已經日上三竿,等不及肖堯的眾人,已經吃過了早飯。而肖堯與何碧香卻始終不見到來,為他倆留下的早飯,小惠阿姨已經熱了又熱。
“阿姨,肖堯哥哥昨晚去哪了?怎麼麼到現在還不回來啊?”
“媽媽,我昨晚就要跟著哥哥,你還不讓,現在哥哥丟了,我們到哪去找啊?”
肖堯的這兩個妹妹,早已等得心焦。靜兒在廠裡廠外來回跑了好多次,不由得埋怨起自己的母親來。
大家都在納悶,這肖堯去哪了?就連阿姨也不例外。可是範芳菲卻心裡跟明鏡似的,從昨天晚上肖堯那樣把自己誤會成何碧香,而此時,又正是她和肖堯一起不見,這一夜,他倆不顛鸞倒鳳才怪?
“芳菲姐,你怎麼了?”
範芳菲在腦海裡幻想起他倆旖旎的場景,反而把自己搞的臉紅心跳。站在她身邊的小愛,見她臉色陡然變紅,呼吸帶喘,有點擔心起她的狀況來。
“啊?我沒事,沒事。你們別擔心,他不會出事的,就憑他那身手,這裡少有人能對付他,我估計他是和何姐去哪玩了。”
小愛見範芳菲言詞閃爍,目光遊離,而且很快的岔開話題,她真是懷疑她知道肖堯在哪。
舅爺爺一幫人,想等肖堯來辭行,這時也等不及了,只得讓錢爺爺代為留言,盛情邀請肖堯有空前去做客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