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房間內,何碧香這一覺睡的特別香甜。肖堯醒來,見她還在沉睡,就起身出門。欲到招待所院子裡走走。那個被劉華東問及的服務員看到了肖堯,就過來告訴他,中午來了兩個人來找他。
肖堯這才想起,昨晚和陳科長約定的事來。吃飯事小,失約事大,這是十足的見色忘義啊。肖堯現在懊悔也沒用,都這個時候了,他也不可能去廠裡找他們,只好作罷,暗自丫丫,下次要引以為戒。
肖堯轉了好大一會,眼看天快黑了,何碧香還沒有起來的跡象。他迴轉房間,狠心的叫何碧香起來。何碧香光著上身,懶散的伸個懶腰,那柔軟身軀,和嬌豔的肌膚,一覽無餘。
她見到肖堯,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就故意晃晃身子,讓那一對搖擺起來,引得肖堯連咽幾口口水。他轉到何碧香後面,展開雙臂夾住何碧香,兩隻手緊抓兩個饅頭,直接把她抱進衛生間。
“你這個妖精,快洗洗吧,天都快黑了。我們還要去吃飯呢。我倆把和陳科長他們約會的事都忘了。都是你,弄得我神魂顛倒,這麼大的事,都忘記了。”
“哎呀,是啊,我想起來了,昨晚他們走的時候,是你叫他們今天中午過來的。你還說我,我不也是被你弄得神魂顛倒了嗎?全都忘得乾乾淨淨的。現在怎麼辦?”
肖堯拿過床邊的拖鞋,扔到何碧香的腳下,瞪著她說道:
“還能怎麼辦?就這樣唄,今晚他們來了,也找不到我們,只好明天再等他們了。”
肖堯帶著何碧香,草草的吃了晚飯,就匆匆趕到靶場,肖堯熟練的帶著她,隱藏到靶場大壩的一個拐角,那裡可以把通往靶場的那條小道,看得清清楚楚。
肖堯他倆自身,處在大壩的暗影裡,這樣就不會被城市的燈光,映出人影的輪廓。不一會,因受到兩人驚擾,而停止的蛙鳴和蟲叫,再次此起彼伏的響起。殘月還沒升起,遠處的城市之光,倒射向漆黑的夜空,顯現出一大片白茫茫的光芒。
夏延下班後,帶著四個鐵桿,一起吃晚飯,一直喝酒喝到天黑,才共同騎車往靶場而來。
真正說起來,夏延這幾個名義上的鐵桿,也不過就是酒肉朋友而已,吃吃喝喝吹吹牛,一個比一個厲害,真要辦正事,一件都幹不來。
“你們幾個,就在這待著,如果聽到我喊你們,你們就趕緊跑過來,把傢伙準好,見到和我打的人,就往死裡招呼。”
“那你要是不喊我們,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
“不用很久,我要是不喊你們,我就會把手電燈關了,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行,那我們就在這看著你手電,關了燈光,我們就回去了。”
夏延不敢讓他們幾個離得太近,萬一看到何碧香,他們都是認識的,傳出去自己就砸了。所以,還在很遠的地方,就讓幾個兄弟藏起來了。
這裡晚上靜的很,喊叫聲會傳出很遠,所以,夏延也放心,雖說距離有點遠,跑起來還是不要多久的。燈光也是,在黑暗裡,很明顯,再遠也能看見。
小路晚上看不清,不好騎車,夏延推著單車,慢慢向前推進,一路上十分小心,手電光四下照個不停,害怕中了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