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蘊霞站在黑暗中，望著向亮不肯走。
是的，這個女人是馬蘊霞，外號大河馬，向亮的老同學，現在是他的七嬸，七叔向雲英的老婆。
向亮也站了起來。
“抱抱我。”
“蘊霞。”
“抱抱我。”
馬蘊霞的聲音很堅決，臉上泛著淚光。
向亮走過去，伸手攬過馬蘊霞，將她緊緊地抱在懷在懷裡，“蘊霞，別這樣。”
“親我一下。”
“不行。”
“親我一下。”
向亮在馬蘊霞的臉上親了親。
“你，你曾經喜歡過我。”
“我喜歡過你嗎？”
“你，你曾經喜歡過我嗎？”
“我想不起來了。”
“在清河市，在那個茶樓上，那場火災，你還摸過我的身體。”
“有點，有點印象。”
“你。”
“嗯，我以前是喜歡你，但現在你是我七嬸，所以，咱們把過去忘了吧。”
“不行。”
“蘊霞，不行也得行，你冷靜點。”
馬蘊霞捧著向亮的瘦臉，拚命地啃著。
“癩，癩蛤蟆。”
“蘊霞，別，別這樣，不早了，咱們走吧。”
“你知道嗎，我愛你，象張麗紅，陳南，陳北，喬蕊，楊丹她們那樣的愛你。”
“我知道，我知道。”
“當初，當初要不是答應你去三元貿易公司做臥底，我也願意加入百花樓的。”
“我知道，蘊霞，對不起，你辛苦了。”
“你得補償我吧？”
“補償，當然得補償，我不是過了嗎，我會給你一筆錢的。”
“還有呢？”
“你，你還有什麼要求？”
“那個，那個你懂的。”
“什麼那個？”
“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