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可把向天亮給累壞了,他就象一臺機器不停地轉呀轉,幾乎連吃飯和睡覺的時間都用上了.
這是因為去香港的女人回來了,前天是張小雅、莫小莉、李玟、許燕、許琳,昨天是胡文秀、徐愛君、陳琳、田甜、夏小芳,今天是諸露、梅映寒、阮妙竹、林語兒,就連陳小寧和劉若菲,本來應該回省城上班,也屁顛屁顛地跟著來到了濱海。
一個個滿面春風,一個個如虎似狼,一個個急不可耐,一個個飢不擇食,這幾天差點把向天亮給整垮了,一個個都是“有功”之臣,一個個都怠慢不得。
終於,邵三河、劉其明、周必洋和杜貴臨聯袂而來,四位警察的面子夠大,總算把向天亮給“救”了。
南北茶樓七樓專用包廂,邵三河、劉其明、周必洋和杜貴臨正襟危坐,八隻眼睛盯著向天亮整整看了三分鐘之久。
苦笑著,向天亮重重地咦了一聲,“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麼。”
邵三河說,“天亮,你辛苦了。”
劉其明說,“天亮,你辛苦了。”
周必洋說,“天亮,你辛苦了。”
杜貴臨說,“天亮,你辛苦了。”
向天亮哭笑不得道:“同志們,同志[一][本][讀] ybdu..們,你們就理解理解我吧。”
邵三河說,“理解理解,理解萬歲。”
劉其明說,“理解理解,理解萬歲。”
周必洋說,“理解理解,理解萬歲。”
杜貴臨說,“理解理解,理解萬歲。”
向天亮氣得直嚷嚷,“能不能好好說話,能不能好好說話?我生氣,我真的生氣了。”
邵三河、劉其明、周必洋和杜貴臨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狠狠地笑了一陣。
周必洋笑道:“天亮,你不能怪邵局劉局和我,要怪你得怪貴臨,關於你的光輝事蹟,都是他告訴我們的,你這幾天連續奮戰,也是他向我們通報的。”
向天亮指著杜貴臨罵,“狗東西,吃裡扒外的東西,我非收拾你不可,岱子島監獄缺一個監獄長,我非把你弄到那裡喝上三年海風不可。”
杜貴臨陪著笑道:“大師兄,你那些個破事,邵局劉局和周局其實都知道的,還用得著我嗎,再說我敢說嗎?我敢對外宣傳你那些個破事嗎?”
邵三河笑道:“我們只是道聽途說,道聽途說哦。”
劉其明笑道:“老邵說是道聽途說,我是從清河過來做客的,那就更是道聽途說了。”
向天亮仰天長嘆,“唉,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
邵三河看著向天亮說,“雖然中氣有些不足,但看著還行,沒把身上的正能量消耗乾淨,我還擔心你元氣大傷,趴在那裡爬不起來了呢。”
“呸,我有你說的這麼不中用麼,誰元氣大傷了,你才是元氣大傷呢,你們全家都元氣大傷,你們公安局統統都元氣大傷。”
頓了頓,向天亮忽道:“你們別笑話我,要是你們遇上一群虎狼,恐怕早就被折騰得趴下了。”
邵三河笑著應道:“那是那是,那麼多的承包田荒著,你這個種糧大戶就是最先進的大型拖拉機,你也耕不過來啊。”
向天亮壞笑道:“誰說我耕不過來?我不但耕過來了,而且耕得好好的,我的承包地裡雜草不生,莊稼茁壯,鬱鬱蔥蔥,豐收在望。”
邵三河說,“我們羨慕你,我們也不羨慕你,因為我們更關心你,我們之所以關心你,是因為我們也沒有閒著,因為我們小有收穫,卻無法找你這位假警察彙報。”
向天亮急忙說,“賠罪,賠罪,我請大家吃飯喝酒。”
邵三河說,“你家大業大,有錢人麼,吃飯喝酒當然是你買單了。”
向天亮笑了笑,“各位,說說你們的收穫吧。”
杜貴臨道:“我是來打醬油的,我那邊平安無事,一切正常,特別行動小組也已準備就緒。”
周必洋道:“我負責的是重炒劉五案,現在我可以鄭重地拿出結論,劉五案對我們沒有幫助,所以我建議重炒劉五案暫時可以告一段落。”
向天亮問道:“劉局,你怎麼看?”
劉其明點著頭道:“我同意必洋的看法,這個劉五案,當年我也參與了偵破,這幾天我也重炒了一遍,雖然其中還有疑點,但這些疑點確實無從查起,如果真要調查這些疑點,咱們就這幾個人,力有不貽,是很難有什麼收穫的。”
嗯了一聲,向天亮看向邵三河,“老邵,你那邊怎麼樣?”
“算是找到了一點頭緒吧。”邵三河道,“按照咱們的分析,我在濱海清河兩市找出了七百多名復轉軍人,接著又請濱海清河兩市警備區的有關部門幫忙進行了初步篩選,從七百多名復轉軍人中留下了三百一十三人,這幾天我下了點功夫,已經把名單縮小到兩百六十人,我個人認為,那個老k應該在這兩百六十人的名單中。”
向天亮撇了撇嘴道:“老邵,你這名單有點長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