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蘭姐,你說得對,我可以解釋一下嗎?”向天亮問道。
“嗯,你知無不言,我洗耳恭聽。”陳美蘭靠著書桌桌沿,一對秀目瞅著向天亮。
向天亮說,“第一,我以後不收女人了,孔美妮是最後一個,第二,正因為孔美妮是我的收山之作,所以我才如此興師動眾,第三,我教訓許西平的手段並不毒辣,許西平受的都是皮外傷,在醫院裡待上半月一月就沒事了,第四,你說我過早的把許西平甚至餘勝春當成對手,我不敢苛同,許西平和餘勝春本來就是對手,潛在的危險的對手,對他們進行打壓是完全有必要的,而無須分早和晚。”
陳美蘭沉吟著,微微地露出笑容,“我對你的解釋基本上滿意,但是有一個問題,不知道你想過沒有,丫頭要是知道你這麼對付她爸,她會怎麼對你?”
丫頭就是許心怡,陳美蘭和許西平的女兒。
“呵呵,你替我在丫頭面前美言幾句,不就什麼事都沒了嗎。”向天亮陪著笑,雙手在一對“柚子”上不住地討好。
陳美蘭問道:“聽說,你把老許整得很慘?”
向天亮壞笑著說,“也不是很慘,不過老許那玩藝兒,起碼兩個月之內雄風不再,即使是兩個月之後,他那玩藝兒也是幾分鐘的勁頭嘍。”
“你呀,這還不夠壞麼。”陳美蘭紅著臉說,“不過,老許那方面本來就是不太行,別給他整蔫了就行。”
“哎,美蘭姐,這方面你深有體會,最有發言權了。”向天亮樂道。
陳美蘭嗔道:“說過多少次了,你是日月,他是星星,根本沒得比的,瞧你這把槍,天下第一神槍呢。”說著,雙手已攥住了向天亮那把槍。
“老婆,不生氣了?”
“生氣。”
“還生氣?”
“嗯,還生氣。”
“那麼,怎樣才能讓老婆不生氣呢?”
“明知故問。”
“請老婆明示。”
“壞蛋,用你的槍唄。”
“噢,這沒問題,子彈上膛,滿著呢。”
“去洗洗。”
“你用,你洗。”
“懶漢。”
“書記養漢,能者多勞嘛。”
“哧哧,奴婢遵命了。”
*******************************第二天的向天亮很忙,三個領導急著找他,市長譚俊,市委副書記餘勝春,常務副市長許西平,手機不停地響,十幾個未接電話,連陳美蘭都笑向天亮,說看他如何把屁股擦乾淨。
做事不難,難的是做了事的善後工作,才能顯出辦事水平的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