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美妮:“天亮,一定要說嗎。”
向天亮:“當然要說,因為我和老餘正在對付許西平,不方便對老餘說的,卻可以對我說吧。”
孔美妮:“對付許西平。”
向天亮:“是的,很秘密的進行。”
孔美妮:“哦,反正,反正他很壞,道貌岸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
向天亮:“這個我早已知道,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的。”
孔美妮:“他搔擾我,並不只是我告訴老餘的一次電話sāo擾,而是很多次。”
向天亮:“我猜到了。”
孔美妮:“昨天,昨天他還打電話給我。”
向天亮:“這個傢伙,有點喪心病狂啊,他就不怕你告訴老餘嗎。”
孔美妮:“我這樣說過,可他說不怕。”
向天亮:“哦,膽大包天麼。”
孔美妮:“我想,大概他認為我不會告訴老餘。”
向天亮:“還有,萬一你告訴他老婆季麗蓉呢。”
孔美妮:“我也這樣說過,可他也說不怕,我想他也認為我實際上不會告訴他老婆季麗蓉。”
向天亮:“這就是有恃無恐,他認為你是個聰明女人,不是不會,而是不敢。”
孔美妮:“嗯,實際上我是不敢。”
向天亮:“為什麼不敢。”
孔美妮:“他們家有權有勢有大靠山,我家老餘難以抗衡,我不想因此而讓老餘與他分裂。”
向天亮:“這確實是個很現實的理由,非到萬不得已,老餘是不會與許西平分道揚鑣的。”
孔美妮:“而且我認為,我認為僅僅是幾個電話,只是一些汙言穢語,還不能上崗上線。”
向天亮:“呵呵。”
孔美妮:“你笑什麼。”
向天亮:“汙言穢語,一定也是蠻刺激的。”
孔美妮:“你呀,也不是好東西,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向天亮:“打擊面太廣了,話不能這麼說,我可不象許西平那麼無聊。”
孔美妮:“你會怎麼做。”
向天亮:“呵呵,僅僅是電話搔擾,有意思嗎,千言萬語,不如實戰。”
孔美妮:“壞蛋。”
向天亮:“嫂子,說許西平,說許西平,請你繼續揭發他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