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羅正信人沒了,他是醉了,但沒有倒下,而是直接從椅子滑到了地上。
向天亮呵呵大笑。
徐群先和謝飛鶴,還有謝影心,三個人費了老大的勁,才把胖乎乎的羅正信扶到了沙發上。
謝影心似乎有先見之明,茶几上放著一條毛毯,順手拿過來蓋住了羅正信。
繼續拚酒,向天亮對徐群先和謝飛鶴不依不饒,窮追猛打。
又是一輪紅酒和一輪白酒。
向天亮剛放下酒杯,就聽見傳來了啪的一聲,徐群先撲在了桌上。
謝飛鶴擺著手,嘴裡已經語無倫次了,“天亮,我,我……我也不行了,不行了……”
搖搖晃晃的,謝飛鶴也悲壯地倒下,只不過他與徐群先不同,是仰面而倒,連人帶椅子,仰面倒在了地上。
向天亮火眼金睛,雖然他在享受陳彩珊的“愛撫”,但警惕姓始終還在,徐群先和謝飛鶴都醉了,醉得倒了下去,但仍然被他看到了破綻。
羅正信那才叫真醉,醉得不省人事,而徐群先的醉只有八分,頂多九分,嚴格地說,他並沒有真醉,他可以是渾身無力,但他的頭腦絕對還有幾分清醒,至於謝飛鶴,他根本就沒有醉,他那是裝醉,儘管他倒下的動作是那麼的逼真。
向天亮笑了,他對陳彩珊說,“嫂子,我得先去把他們扶起來。”
陳彩珊紅著臉,慌忙將自己的手撤走,她不明白,向天亮那隻“壓迫”著她的手的手早已不在了,自己的手為什麼還在那根柱子上忙碌。
不料,向天亮說起身卻沒有馬上起身,“哎喲,坐得太久了,都起不了身了。”
這話提醒了陳彩珊,她猶豫了一下,縮回來的手又伸了出去,草草地為向天亮收拾起來。
向天亮滿意地笑了笑,這才站起身來,繞著桌子朝徐群先走去。
不過,陳彩珊剛才那一陣猶豫,卻引起了馮來來的注意。
自己的丈夫醉倒在地上,陳彩珊和馮來來居然都沒起身,而是大眼瞪小眼的對上了。
馮來來:“哎,彩珊姐,你剛才幹了什麼。”
陳彩珊:“莫名其妙,什麼我剛才幹了什麼。”
馮來來:“我都看見了。”
陳彩珊:“你都看見了,你看見什麼了。”
馮來來:“你自己知道。”
陳彩珊:“少來套我,既然你看見了,那你說呀。”
馮來來:“你,你……你搞他那裡了。”
陳彩珊:“胡說八道。”
馮來來:“咯咯,真看不出來,彩珊姐看著老實,心裡卻搔得不得了。”
陳彩珊:“來來,你這是嫁禍於人,想轉移我的視線。”
馮來來:“你什麼意思,我可連碰都沒碰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