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海軍:“我們本來就認識。”
周必洋:“本來就認識?”
洪海軍:“對,幾次託他走後門,當然認識。”
周必洋:“他知道你為什麼負傷吧?”
洪海軍:“醒了以後,我向他說了。”
周必洋:“他沒報警?”
洪海軍:“當然沒有,他正需要我這樣的人呢。”
周必洋:“這話什麼意思?”
洪海軍:“徐宇光也喜歡錢。”
周必洋:“嗯,還有呢?”
洪海軍:“他有不少見不得人的事,需要我幫他幹。”
周必洋:“這麼說,你幫他幹了不少了。”
洪海軍:“不算多。”
周必洋:“說說吧。”
洪海軍:“如果你想知道,你得活著離開這裡。”
周必洋:“和鄭教官一樣,你也留了一手。”
洪海軍:“鄭教官記日記,那是習慣,我是有意為之。”
周必洋:“怕徐宇光鳥盡弓藏。”
洪海軍:“就是這個意思。”
周必洋:“洪海軍,有一事我一直不明白。”
洪海軍:“你問。”
周必洋:“你工作中很少摸槍,這槍法如何保持?”
洪海軍:“天賦。”
周必洋:“這遠遠不夠吧。”
洪海軍:“沒錯。”
周必洋:“神槍手是靠子彈喂出來的。”
洪海軍:“對。”
周必洋:“你怎麼做到的?”
洪海軍:“練唄。”
周必洋:“怎麼練?”
洪海軍:“老周,在城關所共事幾年,你常批評我什麼?”
周必洋:“嗯……你喜歡開摩托車兜風,耗公家汽油。”
洪海軍:“這不就明白了嗎?”
周必洋:“噢,你開車到野外。”
洪海軍:“對。”
周必洋:“一個人躲著練?”
洪海軍:“沒錯。”
周必洋:“一星期至少三四回吧?”
洪海軍:“差不多吧,我得保持手感。”
周必洋:“沒被人發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