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必洋:“洪海軍,你哄三歲小孩那,”
洪海軍:“周局,我的槍是我用木頭做的,還真是哄我家兒子玩的,”
周必洋:“我的眼還沒花,”
洪海軍:“那是你被我頂著腦門,心裡發慌,所以把木頭當做了真槍,”
周必洋:“還想狡辯,”
洪海軍:“我說是木槍,你說是真槍,憑什麼就是你對,”
周必洋:“洪海軍啊洪海軍,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洪海軍:“周局,你得拿出證據來啊,”
周必洋:“錄影可以當作證據嗎,”
洪海軍:“你,”
周必洋:“向縣長和邵局長早知道你會來這一手,”
洪海軍:“你在濱海酒家的包間裡裝了錄影裝置,”
周必洋:“你說呢,”
洪海軍:“行,你夠狠,”
周必洋:“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在家停職反省,交代你的問題,”
洪海軍:“周局,你這是迫害,”
周必洋:“這是局黨委的決定,”
洪海軍:“我要向縣委申訴,”
周必洋:“你現在沒有這個權利,”
洪海軍:“周局,你,你欺人太甚,”
周必洋:“洪海軍,為了監督你,我會派人去你家附近的,”
洪海軍:“你敢,”
周必洋:“我就敢,洪海軍,你如果現在不想父母和妻兒知道,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待著吧,”
洪海軍:“我如果一定要出去呢,”
周必洋:“那就當場拘你,”
說畢最後一句話,周必洋啪的擱下了電話,
杜貴臨笑道:“周局,你快把他給逼瘋了,”
屋裡一陣低笑,
這時,肖劍南的司機陳風推門而進,手裡提著一個籃子,“夜霄送來了,”
但是,向天亮的右耳朵,忽然在這時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