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報長老！凌師弟的實力著實不凡，方才把意氣殿那些嘍囉打了個鼻青臉腫！”
“噢？”婁長老眉梢一挑，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笑意。
想當年他初入天武宗時，也曾受到過意氣殿弟子的刁難，所以一來以來對意氣殿都有些怨念，聽陳立這麼一說，不由大感有趣。
“聚氣境八層修為就能挑翻意氣殿那些老油條，實力的確不錯，不過老夫還是想看看你的資質！”
婁長老略一點頭，再次望向凌霄。
凌霄並不遲疑，當即右手一抬五指之間隱隱騰起一層白霧，同時刻意操控著體內靈氣，散發出一股冰冷氣息。
只是他並非真正的九品寒冰武魂，冰寒之氣難免有所不足。
不過婁長老看後非但沒有意外，反而面露驚喜之色，大為滿意！
“不錯，很好！看來的確是九品寒冰武魂沒錯了，雖然凝聚出的寒氣尚不夠精純，但這也不奇怪，你出身於玄龜城那種彈丸小地，既無名師指點又沒有強大的丹藥輔助，能夠達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
婁長老緩緩點頭，大為滿意，高興之餘順便指出了凌霄的不足之處。
凌霄聽罷不由愕然！
原本他還擔心露出破綻甚至引起對方的質疑，現在倒好，對方主動替他找到了緣由，連解釋都省了。
“長老果然慧眼如炬！”
凌霄點頭一笑，順水推舟地拍了個馬屁。
“凌霄，你可願拜我為師？”
凌霄眉角一抽，自然不敢亂說，否則這位婁長老抬手便能將他鎮壓。
“咳！長老實力驚人，能拜你為師當然是弟子的一大幸事。”
只是出於某種莫名的念頭，他並沒有正面首肯，而是給出了一個略顯委婉的答覆。
婁長老點頭大笑：“哈哈哈哈，很好，但你也不必著急！”
“噢？”凌霄聞言一愣，心中頓時暗暗鬆了口氣。
說實話，這位婁長老給他的第一印象著實不怎麼樣，他還真沒有那種心悅誠服甘願拜倒的感覺。
但如果對方真的強迫他拜師，他恐怕也別無選擇。
沒辦法，形勢在這裡擺著，以他的微薄實力根本無力違逆對方。
好在這婁長老不知出於何種考慮，似乎也並不急於行收徒大禮，倒也讓他的心情放鬆了不少。
“想做我的徒弟，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婁長老深深看著凌霄，眼中似乎大有深意。
凌霄點頭一笑：“請長老指教！”
“孺子可教！此乃本宗秘製‘天露丹’，能夠強化肉身提升武者靈氣，對你應該大有裨益！”
婁長老似乎非常滿意凌霄的態度，大手一揮，將一個拇指大的青色小瓶拋給了凌霄。
凌霄最缺的就是丹藥，這些東西他當然不會拒絕，而且是越多越好。
不過這拇指大小的瓶子裡，想來也裝不了幾顆。
“凌霄，你現在可有主修的功法？”
婁長老悠然問道。
這話說得看似有些不經意，但凌霄卻敏感地察覺到，對方眼中那一閃而逝的精光。
“恐怕要讓長老失望了，弟子剛踏入聚氣境不久，此前並未修煉過任何主修功法。”
凌霄搖頭一嘆，如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