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眼睛大大的看著白老,因為平時一天都不說幾句話,而今天白老卻口若懸河,這阿墨來說堪比大冬天來了個炸雷!看到阿墨目驚口呆的樣子,白老闆起臉佯怒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
“啊?哦哦!”阿墨從震驚中醒來應道,剛轉身往回沒正幾步突然又停了下來。
“師父…”阿墨欲言又止。
白老擺了擺說道:“我知道村裡有規矩,不能帶外人進村,不過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說道這裡他深深的看了一李焰炎,接著說道:“如果這樣的人都不救,那麼桃源村就不叫桃源村了!”
白老口氣逐漸加重,最後情不自禁的用手捂住了小腹,小腹之處正好有一個猙獰的疤痕!聽到這話阿墨神色緊張擔憂的看著白老,因為白老從未如此激動過!
看見阿墨那關切的眼神,白臉神色也柔和下來,輕輕拍了拍阿墨的腦袋,道:“為師闖蕩江湖數十年難道連分一個人的好壞的眼光也沒有嗎?”
“師父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這就去”阿墨轉身而去。
白老將阿墨送過死亡分界線回過頭去看李焰炎夫婦。白老將近用了兩個時辰才將李焰炎的傷壓下,之後用元氣將李焰炎夫婦輕輕托起往回走去,所幸除了過死亡分界線略微困難之外也沒有遇到其他意外。
桃源村分為三大塊,東、南兩邊是村民居住的地方和種植農作物的地方;西邊是村子的武裝部,此處是所有人心中最神聖最嚮往的地方,武裝部之所以吸引力大並不是因為它有什麼特權,而是因為它有一個神聖的責任―保護村子的安全!北邊的最深處是一些喜歡清靜的老一輩所居住的地方,自然白老也是住在這裡。
經過一個多時辰白老終於回到了村內。
“白老,這次怎麼不到一天就會來了?”
“有點事,所以回來早了”
“阿?!這兩個人怎麼了?受傷了?不要緊吧?”
“放心吧並無大礙”,面對熱情的村民們白老無論如何就是不能冷漠起來。
因為這樣人的問候都是發自於內心沒有半點做作!所以桃源村裡到處都充滿了溫暖,即使是寒冰也會被融化的!
經過那一連串的熱情問候白老終於快回到家了,白老這一次看到自己的家竟然有種不一樣的感覺,他在這裡住了數十年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熟悉之極,這種感覺除了她還在會有之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白老回頭看了看懸浮在自己身後的李焰炎夫婦心想道:或許是這兩個小娃子帶給我這種感覺吧。白老慢慢的閉上眼睛好像在回憶什麼。良久,白老才睜開眼深深嘆了口氣。
回到家中早已有兩個人在等候了,一個是一位老婆婆長得面目慈祥,看來這位就是月婆婆了。還有一位粗壯大漢,從微白的雙鬢看得出來他並非表面那麼年輕。
他將那張太師椅倒放著蹲在上面,他前面的桌子上堆滿了瓜果,雙手如閃電般將那些瓜果往嘴裡塞絲毫不理會進來的白老。白老看了他一眼,眼中沒有絲毫的厭惡之色反倒有一絲的愧疚。
月婆看到這一幕無奈地說:“唉,你們這兩個一見面都是這個樣。”
白老尷尬的笑了笑,隨認真說道:“月婆,我旁邊的小女娃就勞煩你照看了。”說著白老大手一揮,陳秀竹就飄到月婆婆身前。
月婆婆也不答話,幫陳秀竹把了把脈,良久才說道:“這孩子似乎不久前收了不輕的傷,不過已無大礙看來是服用了什麼靈丹妙藥了,現在只是脫力而暈,只不過她都快要害臨盆了身體還在脫力之中,這有點難辦,”她沉吟了一下繼續道:“先把她送到房中之後的事就交給我吧!”
“嗯,那麼就麻煩月嫂了”,白老慢慢將陳秀竹移入偏房中,又將李焰炎安頓好後才出到客廳中。
白老搬了張椅子,與那粗壯大漢相對而坐,倒了杯茶獨自喝了起來。對於白老的動作那粗壯大漢如若未見,仍以風捲殘雲的手法掃蕩道桌面上的一切,直到最後一個朱果落入他的口中才捲起的衣袖往嘴一擦,然後一把抓過白老前面的茶壺“咕咕”的就灌了幾口就連茶葉都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