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謙在面對水泥+鐵箱子之後就崩潰了,隨即他把自己知道的那點事兒,全部告訴給了車內的青年。
雙方談了將近半小時後,青年拿著電話下車,走到海邊給周天打了一個電話。
“喂?子騰!”
“他吐口了。”杜子騰單手插兜,低聲回了一句。
“是王謙嗎?”周天皺眉問道。
“應該不是。”杜子騰搖頭:“我看他沒那個膽子,而且徐佔年也不會找這樣一個人當傳話筒。”
“……!”周天聞聲沉默數秒,隨即又問:“那是他嗎?”
“是!”杜子騰立即點頭。
“呼!”周天長長出了口氣,心態謹慎的再次問了一句:“子騰,這個事兒要錯了,咱們在幾內亞就滿盤皆輸,你肯定王謙沒有騙你嗎?”
“肯定!”杜子騰仔細思考了一下後,堅持著說道:“人面對死亡所表現出來的情緒,絕對是演不出來的,他都尿了!”
“那我知道了。”周天聽到這話後,心裡才算託底。
“我們怎麼辦?”
“跟他談吧,把我跟你說的話,跟他說一遍。”
“明白了!”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而周天斟酌再三後,就又給李寧撥了一個電話。
“喂?”
“李寧,我問你個事兒。”
“你說!”
“當初你去幾內亞灣劫呂炎的貨物,是誰直接給你的命令!”周天直言問道。
“……遠東的太子,小掌櫃。”李寧問道:“怎麼了?”
“這人是遠東商會會長的兒子?”周天再問。
“對。”李寧點頭解釋道:“我入遠東商會就是因為認識了他。當時徐佔年因為一些事情跟遠東商會鬧掰了,惹的這個小掌櫃很生氣,所以找我去幾內亞灣做的這件事兒。”
“你去之前,除了這個小掌櫃之外,還有其他人知道嗎?”周天再問。
“他應該就跟我說了,別人不知道。”李寧繼續解釋道:“但後來知道這個事兒的人就多了,因為我拿回去了羅永浩的那份資料。”
“是這樣!”周天頻頻點頭後,思考一下問道:“那當初徐佔年在遠東商會跟誰的關係比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