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場只有塔蘭特縣的精英人物,以及亞歷山大的高階支持者,才能夠參與的酒會pary。
&y在沃斯堡市最好的酒店舉行。
在外面,在***與勝利大聚會上。
亞歷山大是絕對的一號位。
在這場酒會pary中,最受歡迎的,卻變成了他和艾米莉的兒子。
沃斯堡以及塔蘭特縣來參加這場Pary的名流們,自然清楚亞歷山大的兒子是誰。
他們和亞歷山大也很熟悉,但是和亞伯那是一點都不熟。
之前有很多人想透過亞歷山大,想認識亞伯。
但亞歷山大一直不鬆口,亞伯一直也沒回來。
或者回來了沒有被他們逮到。
這次亞伯回來了。
還出現在這種場合中。
大家當然不可能放過他,都圍著他聊了起來。
亞伯也破天荒的,在酒會中多喝一些酒。
要知道他平時是很少喝酒的,也不抽菸。
同時樂善好施,遵紀守法。
這在美國老一輩的那些清教徒眼中。
除了比較喜歡交女朋友這一點以外。
他其實就是他們最喜歡的那種美國人。
而對美國南方人來說,更不用說亞伯還是個農場主的兒子了。
這就是典型的自己人,還是混得非常厲害,非常出色的自己人。
這讓亞伯,在酒會pary中,獲得了巨大的關注。
人人都想和他說話,人人都想認識他。
反倒是原來的一號位亞歷山大和艾米莉,變成了邊緣人物。
「哈~我們的孩子,看起來受歡迎極了!」
艾米莉今天晚上也很高興,也破例喝了很多酒。
此刻她拿著一杯紅酒,站在自己丈夫身邊,笑盈盈的看著被圍在中間的亞伯。
她時不時又看看身邊高大強壯,意氣風發的丈夫。
這一刻,艾米莉覺得大概是自己人生中最幸福的三個時刻之一了。
另外兩個,
是她與亞歷山大結婚的那天,
和亞伯出生的那一天。
「哼~」亞歷山大悶悶的喝了口紅酒,低聲道:
「這明明是我的酒會,卻變成了他的主場。下次開pary,不能再叫他來。」
「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己的兒子!」艾米莉輕輕拍了一下丈夫的肩膀。
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就是這種性格。
明明對孩子寵溺的比誰都厲害,關心的比自己都要過分。
但在表面上,哪怕被人揭穿在眼前。
都要裝出一副不屑一顧,冷血鐵漢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