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停頓了幾秒鐘，隨後輕聲問道：
“一直到現在，我都不怎麼理解，你怎麼會對caa感興趣？”
如果說亞伯之前對維密出手，是因為看上了維密未來的發展潛力。
還說十幾億幾十億的利潤，倒還說得過去。
但是caa....
就連亞伯，都告訴過大衛。
說這筆生意，可能不怎麼賺錢。
既然不怎麼賺錢，那為什麼還要投資？
大衛好奇的是這一點。
他之前詢問過亞伯原因，亞伯微笑著沒有回答。
這次他又問了，亞伯笑著說：
“如果我說，我買caa是為了玩女明星，你覺得怎麼樣？”
大衛翻了翻白眼，“那你可真捨得下血本。
花幾億美元，買一家經紀公司，就為了方便你玩女明星？”
“你要是願意。
你把這幾億美元，砸到她們身上。
那我覺得，你可以把大半好萊塢的女性砸到你的床上。”
“那樣速度快多了。”
這話並不假。
絕大部分好萊塢從業者，其實都對那種事不是很在意。
保證安全的前提下，很多甚至都會和劇組裡的燈光師、編劇、化妝師“友情交流”一下。
因為這些傢伙，有時候能夠決定她們在一部電影，或者媒體前的形象。
不能說好萊塢大部分都是爛褲襠，畢竟總有一些是潔身自好的。
但起碼七成以上是這種情況。
這個比例，也可能是更多。
尤其是在好萊塢裡待的越久，混得越差的那些。
不管男女，她/他們都會變得越捨得付出。
比如.....
傳聞小李子拍攝《泰坦尼克號》的時候，當時是一名派拉蒙的高管全力支援球草上位的。
這名高管是小李子的“好朋友”，兩人據說好到住一起那種。
而在今年，這名已經離職派拉蒙的高管。
他在娛樂日報上，宣佈他正式出櫃。
細思極恐，但在好萊塢裡這種事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