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在這平洲的地界上,有哪個不開眼的,膽敢夜闖平洲侯府的呀?思及此,寒江勾唇一笑,原來如此,這又是南宮義自導自演的一齣戲,為的自然還是試探自己。
只要自己保持正常人的心態就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寒江跟著小廝來到了書房前,在書房外站著不少的府兵與護衛,每個人的手中都有一個火把,這火把的光亮竟然將書房的周圍照的猶如白晝。
“侯爺,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寒江疑惑道。
“這府上進了賊了,這賊直接進入了本侯的書房,想來他是熟悉這裡的地理環境的,不知道寒江大夫有什麼看法呢?”
“賊?不可能吧,這裡可是平洲侯府啊,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呢?莫不是哪個下人缺錢了,想去書房偷副字畫換錢呢。”寒江輕聲道。
“哼,管他是什麼人呢,現在這賊人就被困在書房裡,一會兒就知道這個傢伙,是人是鬼了。”說罷,南宮義一擺手,十幾個護衛手拿兵器衝了進去。
須臾,寒江便看到他們押著一個身穿夜行衣的男子,南宮義一把扯下那男子的面巾,單手扼住那黑衣人的下巴,冷冷威脅道:“說,是什麼人派你來的?你在本侯的書房到底尋找什麼?若是老實交代的話,本侯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若是你不肯,那本侯就讓你嚐遍府中地牢的所有酷刑。”
那黑衣人聽到南宮義要將府中地牢的全部酷刑都給他嘗試一遍,登時就嚇得兩腿發軟,隨即緊緊的抓住寒江的手道:“寒江,你救救我呀,不要讓他們殺了我,我做的一切,可都是為了配合你啊。”
寒江根本就不認識眼前的男子,自然對於他所有的指認都是否認的。這擺明了就是南宮義在試探自己,若是真的試探出來了,正好除掉他這個麻煩,若是查不出來,或許他就會對自己更加信任的。
思及此,寒江淡淡道:“這位兄臺,你為何要這樣害我?我只是一個大夫,能讓你去侯爺的書房裡偷什麼啊?難不成是醫書啊?”
“寒江,你可真是過河拆橋啊,是你花錢僱我潛入書房去偷那封信的,你還想抵賴不成。”那黑衣人不依不饒道。
“偷看那封信?在下實在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信?我寒江行醫,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你,你要這樣的汙衊我?”寒江怒聲道。
聽到這裡,南宮義單手一抬,笑著道:“寒江公子真是光明磊落啊,是因為我今天收到的那封信裡說你是一個探子。所以,我只是想要做一個小小的測試,果然啊,還是本侯的眼光獨到,寒江大夫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南宮義有些不好意思道。
旋即,南宮義從袖中掏出了那一封信,遞到了寒江的面前,寒江接過書信仔細一看,那信中竟然是告知平洲侯對付皇帝派的欽差的信件。
到底是誰走漏了訊息呢?寒江陷入了沉思當中,能知道這件事的人必定是知道皇上安排的人。而且,那日商定此事的時候,也只有他們幾個人知曉,外人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可是下午,那送信之人分明就是說,他主人是平洲侯爺雲城的親人。
想到親人兩個字,寒江似乎是有了一些查詢的方向了,在雲城與皇上皇后不和的人,就是那被廢黜的太后,還有就是敬王了。可他們兩人並沒有參與那件事啊,他們又是如何收到訊息的呢?這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一團團的雲霧,等待寒江去慢慢揭開。
思及此,寒江無奈的搖搖頭道:“看來,我還是離開侯府吧,免得被人認為是我寒江攀龍附鳳了,少華公子只要按時服用我開的藥,要不了多久就會痊癒的。”說罷,寒江轉身離去。
南宮義從寒江離去的背影看到了孤獨還有失落,難道真的是自己的疑心病太過嚴重,所以才這樣試探寒江大夫的嗎?
可是傳訊息的人,言之鑿鑿,說要自己小心今日進入平洲的人,還說這人是什麼密探,一定要當心之類的。
可是現在看來,這寒江就是一個普普通的大夫而已,試想想看,一個連武功都不會的人,你還能指望他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呢?
“寒江大夫,請留步。”南宮義快步追了上去道。在南宮安義的心裡很清楚,寒江的醫術就是他可以利用的,而他並不是要求寒江為其配製解毒丸或者其他的什麼,要求寒江為他研製出來,能讓這款解毒丸失去效力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