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些南宮家族的人們相互爭鬥,可楚璃雪分析的很清楚,他們都不是殺害跨曦族人的兇手,但可以肯定是是,在他們這些人當中,一定有人為了利益,出賣了跨曦族,所以,這個人一定是最害怕被發現的。
思及此,楚璃雪心生一計,等著這些人主動招認那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用計來引出來這個人。
既然有了這樣的決定,楚璃雪也回到了鳳鸞宮開始部署一切了。正在與殘月等人商議著,就聽到院子裡奴才們的請安聲。
“奴才們見過曦月郡主,郡主如意吉祥。”外面的奴才齊聲道。
聞言,楚璃雪勾唇一笑,原本還想著派殘月出宮去請曦月進宮商議呢,卻沒想到她倒是自己先過來了,這樣也好,也省去了自己派人去請了。
曦月邁步進來,朝著楚璃雪恭敬的行了一禮道:“曦月見過皇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你這丫頭,跟我還那麼見外啊。”楚璃雪輕笑道。
“以為娘娘是王妃,曦月還可以放肆一些,可如今,溢寒哥哥也成皇上,曦月自然是要遵守禮法的。”曦月笑著道。
“好了,跟我還這樣見外,若是你哥知道了,肯定要說我擺架子了呢。”楚璃雪淺笑道。
隨即,楚璃雪拉著曦月在桌旁坐下,自從入宮居住以來,身邊除了三個親信外,就再也沒有什麼人可以說說話了。若是將殘月與殘雪等人都派出去做事的話,那她就只能一整天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宮裡那些陌生的面孔了。
“嫂嫂,瞧你說的,我哥他哪裡捨得說你啊。我父王說,今天皇兄請了南宮氏族有身份的人進了宮,所以,讓我進宮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曦月淡淡道。
“暫時還沒有,只是今日我沒有見到先祖皇帝這一脈的人,這是為什麼?”楚璃雪疑惑道。
其實,之前在龍吟殿的時候,她就已經覺得奇怪了。既然是詢問當年的事情,那麼當年的所有人就應該都到場啊,為何卻沒有邀請先祖皇帝這一脈的南宮氏族的人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前幾天晚上,我父皇還有三個哥哥,就把蔣天叫去了商議事情,這麼多天了蔣天都沒有回來過,昨日我父王才告訴我,他派了我三個哥哥還有蔣天去了附近的州郡。”
聽到曦月這麼說,楚璃雪微微頷首,看來這件事遠遠沒有那麼簡單,如果在這些宗親當中,真的有人做了那件事,南宮溢寒若是要將他交給跨曦族,那麼,這個人就一定會反抗的。
雖然現在北宸的兵權都在南宮溢寒信得過的人手中,可是那些宗親,哪一個不是悄悄養著死士為他們服務呢。
看來,南宮溢寒早已做好了準備,派人去了州郡,就是去了這些宗族家的所在地,只要他們被困在宮裡,家裡的人又被人看管起來,只是一些死士的話,應該還不足以惹出什麼大亂子來。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沒有參與屠殺跨曦族的事情的人,自然是不會擔心了,南宮溢寒的這一招引蛇出洞用的真是恰到好處。
果然啊,當那些在皇宮裡的南宮氏族的宗親中,終於有人按捺不住了,梅州侯看著南宮溢寒冰冷的臉,深知,如果今日他不能離開皇宮,那麼一旦被查出來,他將會死無葬身之地。雖然,不是他動手的,但也是他讓南宮家族背上了這殺人的罪名的。
想到這裡,梅州侯倏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罷,就要往外衝,其他的南宮家的人怎麼會不明白,那個叛徒就是這個要逃走的梅州侯南宮明光啊。
南宮義疾步上前,一把拎起南宮明光,“原來是你小子陷害的本侯爺啊,還真沒看出來啊,你小子的膽子夠肥的。”南宮義挑眉道。
“表叔,不是你想的這樣的,我也不想的啊,我也是被逼的呀。”南宮明光跪在地上懇求道。
“被逼的?有誰會逼你這麼做?快說,要不然,別怪我手中的劍不長眼睛。”南宮義冷聲道。
“表叔,這一切都要怪流光那個小子,他好賭又好色,這你們也是知道的。可是他當初中了別人的仙人跳,對方可是要將他大卸八塊的呀,我爹戰死,家中還有老孃需要奉養,我娘也只有我跟流光兩個孩子,若是流光被人殺了,我又戰死,那我娘可怎麼活啊。”南宮明光滿臉是淚道。
“中了人家的仙人跳?”南宮義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