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重傷不能上朝,所有的朝政都交給了尚書檯,好在皇帝在臥床期間,朝中的政務還算順利,沒有什麼可憂心的事情。
就在皇帝以為所有的事情都是順利的時候,意外,卻是發生了。
太后白氏,竟然帶著南楚的一支軍隊直直穿過了北宸的各個防線,直達雲城的城門外。皇帝聽聞這件事後,讓人抬著自己來到城外迎接。
回到皇宮,太后竟然讓南楚的軍隊就這樣的進入了皇宮,對此,文武百官無不質疑太后的行為,誰都知道,太后當初是被南楚皇帝孔齊挾持離開的,如今這樣被送回來,也不知道太后跟南楚皇帝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
可是,現在鎮守南楚的是蔣天啊,他怎麼會這樣就放他們進入北宸的境地呢?眾人正疑惑著,寧王邁步走了進來,在寧王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的俊美男子,從模樣上看,男子與寧王有些相似,想必就是寧王府的三公子了。
“太后,你為要帶著南楚的一萬大軍入住皇宮?”寧王怒聲道。
“寧王,哀家做什麼事情,何時需要向你請示了?再說了,從南楚到達北宸國,一路上有多少的危險,南楚皇帝也是為了保障哀家的安全才派人護送的。”
“派人護送?太后,既然是護送,只需要到達北宸的境地即可,而且守衛南楚邊境的是蔣天,太后不會不認識他吧,由蔣天派人護送,豈不是更合適?”寧王質問道。
此言一出,引來了不少朝臣的附和,的確,寧王說的沒有錯,若只是是護送,只要到達了北宸的邊境,自然是安全的了,即便是讓他國計程車兵護送,也可以讓他們在宮外的驛站落腳,這樣的讓南楚士兵進入皇宮,無疑是引狼入室啊。
“皇上,太后,寧王的顧慮是正確的,還請皇上下旨,讓南楚的軍隊離開皇宮。”顧太傅拱手道。
“好了,你們一口一個寧王說的有道理,這北宸的江山,到底是皇上的還是他寧王的呀。”太后怒聲道。
“這北宸的江山,自然是屬於北宸國所有百姓的,沒有百姓,何來君主?”寧王三子南宮越冷聲道。
“南宮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屬於北宸百姓的,告訴你,這北宸的江山,是皇上的。”太后咆哮道。
聽到太后這樣說,眾臣感到十分的驚訝,雖說這北宸的江山是姓南宮的,可不一定就是他南宮安逸的,再加上之前一直有傳言,南宮安逸是篡位的,再加上他登基之後的所作所為,可以說是人神共憤的,如果這江山真的在讓他做下去的話,早晚都會玩完的。
倏然,南楚的大軍衝進了皇帝寢宮,並將所有的朝臣圍了起來。“你們想要幹什麼?”寧王怒聲道。
“做什麼?這個你們恐怕就要問你們的太后了。”南楚軍的統領冷笑道。
聞言,眾人的目光落在了太后的身上,可是太后卻沒有一點的驚慌失措,反而是一副坦然的模樣。
“你們不必這樣看著哀家,是哀家跟南楚皇帝借的兵,哀家知道,哀家不在北宸的這些日子裡,你們每一個人對皇上都多有指責,每個人都以宸王馬首是瞻,若是哀家不帶些人回來幫忙。”
幫忙?簡直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請別的國家的來幫忙?世上有那麼好的事情?還不知道這個太后跟南楚皇帝達成了什麼協議,才放他回來的呢。
“太后,你到底跟南楚皇帝達成了什麼協議?你可不要敗壞了北宸的江山基業。”寧王怒聲道。
“寧王,哀家要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置喙,哀家剛才說了,這江山是皇上的,哀家為了保住皇上的基業,只不過是用邊境的幾個城池作為交換送給了南楚皇帝而已。”
什麼?將邊境的幾座城池送給了南楚皇帝?還而已?這個太后,腦袋不是讓驢給踢了吧。要知道,邊境的幾座城池可是息息相關的,一旦有一座被奪走了,那麼邊境其他的城池就等於失去動力防線,這個太后真是目光短淺。
眾臣聞言,一片的騷動,“什麼?南楚的邊境的幾個城池送給了南楚做謝禮?怎麼可以這樣啊?”
“是啊,這不是自毀北宸的基業嗎?”
朝臣們再也壓制不住心裡的怒火,之前與南楚的戰爭,已經讓北宸的兵力減弱了不少,如今又將城池拱手讓人,若是對方藉此機會再攻打北宸,就以北宸現有的兵力來說,是根本無法與之抗衡的。真不知道這個太后是如何想的。
“太后,你可知道北宸的朝政是由皇帝說了算的,你只是太后,後宮不得干政的規矩自北宸立國以來就存在了,難道太后要違背嗎?”寧王怒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