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想不到清河郡主的面子還真是不小啊,就連寧王跟蔣國公都給請來了呀。”不遠處傳來了一陣男子尖酸刻薄的聲音。
楚璃雪抬眸望去,竟然是白少飛帶著一個打扮的十分妖媚的女子走了進來。在場之人見到白少飛的出現,無不表現出厭惡的神情。
“白少飛,你來做什麼?”蔣天怒聲道。
“呦呦呦,蔣世子爺,沒想到你腿好了,心思也更加活絡了,都快跟曦月郡主成婚了,居然又勾搭上了這下堂棄妃,還真是懂得享齊人之福啊,難不成蔣世子是想把殘廢期間落下的都補回來嗎?”
“你……”蔣天一時間被氣的語塞,這不止是在罵他,更是在侮辱曦月跟楚璃雪啊,不論他現在說什麼,都有些欲蓋彌彰。
“白少飛,你若是來恭賀本郡主喬遷新居的,那麼本郡主自然將你奉為上賓,若你是來找麻煩的……”旋即,楚璃雪給李平使了一個眼色,李平便將長劍抵在了白少飛的脖頸處。
“哼,怎麼被我說中了,想要殺人滅口嗎?”白少飛挑眉道。
“殺人滅口?清河郡主何止會殺人滅口啊,還懂得強取豪奪呢。”此時院中,又想起了另外一個男子的聲音。
來人正是郭家的二公子郭巖,見他穿的一襲寶藍色的長袍,長髮高高束起,在上面帶著一個玉冠,好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我當是誰啊,原來是郭二公子啊,怎麼?你也是來參加宴會的?”白少飛陰陽怪氣道。
“哼,原來是白二公子,你來的正好,我還沒找你們白家算賬呢,白如煙那個賤人,竟敢對我妹妹下藥,害的她小產,這筆賬,我們郭家一定會跟白家算個清楚的。”
楚璃雪冷冷的看著兩個不知所謂的傢伙,心中滿是無奈啊,他們的父母是什麼生的,怎麼生出來這麼兩個愚蠢的東西啊。
看倆人的樣子,劍拔弩張的,看上去就要動手了,站在白少飛的身邊的李平,這時候也有些玩味了,這兩個公子爺,可本來都是來找他家小姐麻煩的,怎麼這兩個人先掐上了呢。
楚璃雪看了兩個人一眼,旋即道:“兩位二公子先慢慢聊著,本郡主要招待客人用膳了。”語畢,便率先邁步離開了前院。
賓客們看到那兩位還在爭執著什麼,但是楚璃雪已經帶著人走了回來,大廳裡面推杯換盞,笑談風雲,院子裡的兩個人卻還是沒有爭出個高低上下來。
“蔣天,也真是的,狗咬了你,你用棍子打走就是了,難不成你還要也咬狗一口嗎?”楚璃雪淡淡道。
此言一出,滿堂鬨笑了起來,蔣天被狗咬,那麼咬人的狗可不就是說那白家的二公子白少飛嗎?這個清河郡主還真是罵人不帶髒字的。
長公主與定國公看著房子裡裝修的十分雅緻,不由的點點頭。“丫頭啊,你這兒裝修的還真是不錯,這些工匠的手腳倒是也挺快的,才不過十幾天,就已經修整的這般雅緻了。”
“是啊,母親。人多力量大,有來做工的有二十幾個工匠呢,所以啊,在這十幾天內就能整修完了。”楚璃雪淺笑道。
當楚璃雪的目光再次看向院子的時候,就發現方才還在院子裡吵得面紅耳赤的兩個人竟然都不在了,楚璃雪與李平殘月交換了一個眼神,旋即,兩個人快步走了出去。
當兩人走到院中,左右檢視,還是不見那兩人的身影,殘月面色一變,心中暗道不好,便快步朝著假山的方向走了過去。
來到假山前,殘月與李平選擇了一個較好的監視位置,躲藏了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到了郭巖從那假山裡,鬼鬼祟祟的走了出來。
看著他胸口鼓鼓囊囊的,想必是藏了什麼東西吧。殘月也不動聲色,一直悄悄地跟在郭巖的身後,直到他從後門離開後,這才返回了前院。
當殘月返回的時候,李平也在假山邊上發現了被打的頭破血流的白少飛,身邊還躺著一個嫵媚的女子。
李平上前用手指放在兩人的鼻息下,長吁一口氣,還好,兩個人還都或者,只是被人打傷了而已。
“郡主,郭家二公子把白少飛跟那個女子打傷了丟在了咱們院子的假山附近,您看這要不要通知白家的人把他接回去?”李平恭敬的朝楚璃雪行了一禮道。
在楚璃雪身邊的可不止她一個人,李平這麼一說,自然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這郭家的公子也實在太囂張了,竟然跑到清河郡主的府上來打人,還把人打的頭破血流的,這是希望白家跟清河郡主爭鬥起來嗎?
長公主聽到李平這麼說,心中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猛的一拍桌子道:“趙陽,回府去調集八百府兵,本公主倒是要看看郭顯是怎麼教育他的兒子的,竟敢跑到清河的府上來找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