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麻將必須要開門才可以胡,並且不存在清一色那種玩法,必須要有碰有復還有對兒,總之一個都不可以少。
因為這裡面有男有女的,他們肯定不可能玩脫衣服的局兒,往臉上畫圖案什麼的他們也沒有筆,所以想來想去還在決定贏錢。
只不過他們玩的數額比較小,也就一塊錢,到時候輸得話也不會輸得太難看,撐死幾十塊錢也就夠用了。
只不過大家現在都沒有零錢,所以便拆開了兩副撲克,到時候直接拿撲克來算錢,一張就是一塊錢,一人三十張,只要不是點子太背,這些錢就夠他們自己玩得來。
午安還不是太理解行情,再因為平日裡面也從來沒玩過,所以多少有點躍躍欲試,手裡面拿著三十張撲克還有點小緊張。
許逍霖這邊的別墅裝置齊全,自然也是少不了要有麻將機的。
他們彼此圍了一桌,在孟迪的強烈要求下,午安和許逍霖做了對門,照著何子笙的說法回事,他們畢竟是兩口子,萬一彼此之間喂牌怎麼辦?
雖然打麻將靠的是運氣比較多,但是腦子也是要帶的,會玩的人能猜出來其他人需要什麼牌,不需要什麼牌,如此一來可以減少自己點炮的機會,和贏牌的機會。
孟迪和何子笙以前也不是沒有一起打過麻將,但是和許逍霖一起玩還是頭一回,所以誰也不知道許逍霖的水深不深。
但是看著他胸有成竹的樣子,應該是會很有水平。
午安坐在了孟迪的下家,何子笙的上家,因為他們兩個就是何子笙比較會算計,這樣她可以讓許逍霖憋牌,吃不到喝不到,他自然也就胡不了。
至於午安一個新手也掀不起來什麼大風大浪,在他們眼中還要將許逍霖給看住了就行。
而午安也確實如他們所想的那般,完全就是胡亂一通的打,結果連給他們點了三把的炮,輸得不是一般般的慘。
午安簡直太可憐了,剛剛玩了三把,錢就要輸了一半。
何子笙看她可憐,還教了幾句,至於許逍霖呢?完全就有一種把午安放養了的感覺。
他本來就不是有什麼想好好打麻將的心思,暫時將午安帶出那些狼崽子的視線才是最緊要的,現在已經成功了他當然就放鬆了警惕,準備讓午安再輸兩把到時候給她喂喂牌,讓她多贏一些就好了。
但是他完全沒一想到,正所謂計劃不如變化快,他還沒有來得及喂牌,就有個人坐在了午安旁邊手把手的教她怎麼打牌。
這個人正是錦陽。
錦陽是聽見何子笙教午安的話所以進來望一眼,他當然不可能坐在其他人身邊,所以便轉過去看了午安的牌。
其實午安的牌看起來還不錯,手氣也好,但是她看不懂該留什麼該打什麼,所以經常就拆錯牌然後點炮。
正在午安準備將一餅打出去的時候錦陽在旁邊直接喊道:“別打這個,留下,你看外面根本就沒下來,你打出去太危險了。”
錦陽說完之後指了指一旁的九條說道:“這個你留著幹嘛?沒用,外面都已經下兩個了,臭的很,打它。”
午安十分聽話的將一餅留了下來,然後將九條打了出去。
許逍霖在對面眉頭都快被皺成川字了,看著錦陽和午安在對面貼的那麼近教打牌,他有一種被公開處刑的感覺。
這個場面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預料到的,誰能想到錦陽竟然會做到了午安的旁邊教她打牌?
在錦陽的指點之下,午安竟然順順利利的贏了一把牌,簡直是心驚膽戰。
牌推倒之後午安看了一眼他們手裡的牌,結果就看見許逍霖正好胡一四餅。
不知道怎麼的,她突然有些慶幸的說道:“還好,我聽話沒把一餅打出去,不然的話,我又點炮了!”
許逍霖聽見這話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他為什麼有一種自己被被人聯合欺負的感覺?
還有午安你確定你這樣的思想正確麼?他才是你的親親男朋友,不是錦陽!
午安在經過錦陽的一番指點之後整個人牌技突飛猛進,再加上她手氣本來就好的不得了,一時間根本無人能抵擋。
之前就說過,玩的好的人能猜到其他人要什麼牌不要什麼牌,而錦陽正是這樣的人,所以他教午安贏牌簡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但是錦陽如此許逍霖自然也不賴。
在午安連贏了三把之後,許逍霖將牌一推,胡了。
錦陽抬頭正好就和許逍霖的視線對上了,不知道為什麼,何子笙和孟迪兩人感受到了這麻將桌上不同尋常的氣息。
他們兩個只想老老實實的打個麻將!為什麼有一種上戰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