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話的人不動聲色的就將女籃其他人給得罪了個遍。
午安送給了他一個極為尷尬的笑容,該怎麼說呢,她覺得這個人說話沒有情商的本事是連許逍霖都比不上的,所以真是活該他沒有女朋友。
程楠已經十分友好的拐上了他的脖子,笑道:“阿文,我們好像很久沒一起喝酒了吧,來,趁著這次機會搞一個生死局怎麼樣?”
被喚作阿文的那個男生頓時兩條腿都軟了,磕磕巴巴的說道:“不……不用了吧楠姐,我們明天還要訓練呢。”
跟程楠喝生死局,那是喝到酒精中毒都喝不過她。
程楠家裡是賣酒的,從小就在酒罐子裡面泡大的,幾乎可以說除了她爸,目前為止幾乎沒有遇上過敵手。
當初他們這些男生不知天高地厚的覺得一個小姑娘酒量再怎麼大,又能大到什麼地步?便一個個興致勃勃地向程楠挑戰,結果他們這一群人和程楠一個人喝,都沒給程楠喝趴下,最後反而是他們這些號稱千杯不醉的大小夥子喝的斷片,不省人事。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挑戰程楠的威嚴,可以說全都被她喝怕了……
午安自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她還一臉奇怪的看著這個男的為什麼轉眼就變成了一個苦瓜臉。
程楠根本容不得他拒絕,直接拐著脖子就將人帶走了,正巧許逍霖也拿著衣服慢吞吞的往這邊走,阿文趕緊求救道:“教練!教練!快救救我!楠姐要跟我喝生死局,你再不攔著點明天就只能在醫院裡面看見我了!!!”
“在醫院看見都是好的,我就怕只來得及去火葬場送你最後一程。”許逍霖毫無長輩的寬厚之心,反而幸災樂禍的看著阿文被程楠帶走,只留下阿文一片慘叫。
許逍霖在轉過頭的時候又一次不期然的和午安視線對上。
這個時候許逍霖也同樣換上了和那些男生一樣的衣服,男生的衣服是灰色的,但是穿在其他人身上總覺得是孩子在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樣,但許逍霖卻顯得格外的有魅力。
尤其是許逍霖現如今給人的感覺是從骨子裡面透出來的懶散,再加上他薄薄的嘴唇叼著一根菸,眼神微眯,衣服也沒有規規矩矩的穿好,最上面的扣子時敞開的,稍微一彎腰隱隱綽綽能露出一大片的胸膛。
怎麼說呢?午安竟然在其中看的到了可以稱之為性感的東西。
午安被自己這個想法一驚,猛地回過神來,就見孟迪已經不止何時拐到了她的脖子上,笑道:“走啊,我們跟著他們一起去玩,這群人估計又要玩國王遊戲。”
她拐著午安走出了幾步之後,又回過頭喊道:“教練,你一會兒也要跟上來啊,你可千萬不能落隊!不然我們就不愛你了!”
午安轉過頭看向許逍霖,只見他慢吞吞的將衣服扔進了洗衣機,然後緩緩吐出一個眼圈。
他沒有回答孟迪的話,然後勾著唇輕笑了一下,有點無奈,有點縱容。
就好像是一個長輩在看著這群愛鬧的孩子一樣。
事實上,對於他們來說,二十八歲的許逍霖確實是一個長輩的存在。
國王遊戲又相當於真心話大冒險,這個遊戲幾乎是他們歷年來都玩不夠的。
在場的大多數都是男孩子,剩下的女孩子在往年的男生眼裡跟男生沒有什麼區別,一個個大大咧咧熟悉的很,全都是當作哥們來處的,所以問起話題來幾乎毫無底線。
只是今年來了一個午安,午安柔柔弱弱的看起來就惹人愛憐讓人不忍心欺負,在場的這群男生全都不由自主有所收斂,在午安來得時候都正襟危坐起來。
為了舒服,大家是在地毯上放個矮桌,然後一起圍繞坐下,矮桌上已經擺好了酒杯,可以看見每一個酒杯裡面的酒都已經被人倒滿了。
午安這一次完全是被孟迪拐著坐下的,坐下之後才發現自己另一邊竟然是錦陽。
錦陽也很是開心,笑得格外陽光,同樣的款式,但是他穿上的這件灰色衣服卻和許逍霖穿出了完全不同的感覺,左看右看,午安都覺得他像是一個健氣爽朗的大男孩,散發著自己的光芒溫暖周邊的人。
在場的人都是一群灰不溜秋的,只有午安自己一個人穿的粉粉嫩嫩,在一群灰色中格外扎眼。
許逍霖趕來的時候幾乎毫不費力的就看見了她,即使她在人群中是最矮的那個。
等到許逍霖隨便挑了一個位置坐下後,程楠就將手中的牌放到了上面,“老規矩,抽牌懲罰,牌已經挑好了,我們一共是十三個人,除了大王之外,裡面是一到十二的數字,A就是1,J就是11,Q就是12,這個沒有問題吧?”
程楠說完主要將目光投到了午安身上,這裡面只有她自己是新來的,現在的規則主要就是講給她聽的。
午安點了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男女籃各五人首發位置,這就是十個人,再加上男籃的兩個候選和許逍霖總共就是十三人,他們人數還是比較多的,所以玩起來應該不會很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