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天怒道：“前輩，你這話什麼意思，敢情在你看來，我是在你面前裝？”
瘋老訕訕笑道：“開玩笑的，別當真，不過我還是不相信，你改變主意是因為這個，肯定還有其他的因素。”
“確實有，但暫時保密。”
無天神秘一笑。
“臭小子，跟我你還保密，真讓人傷心。”
瘋老露出一臉的失望。
無天滿是無奈，湊到瘋老耳邊嘀咕幾句。
“我靠，你瘋了嗎？”
瘋老直接爆出粗口，震驚的看著他，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
無天冷笑道：“我清醒得很，敢褻瀆她的人，誅滅九族也不為過！”
瘋老身心俱顫，老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問道：“她是楚易煙嗎？”
無天點頭。
瘋老沉默下去。
楚易煙的情況，無天和楚易煙的關係，這些年他也略有耳聞，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愛，但也是無天心裡的痛。
這種事，他已經沒辦法插嘴。
為了緩解氣氛，瘋老想了想，問道：“無天，你那修羅四式，是怎麼領悟出來的，威力強得未免也太離譜？”
“與創世神在天界交手之後，那次，我經歷了太多太多，絕望，背叛，痛苦，生離死別，萬念俱灰……”
說到這，無天甩了甩頭，沒再繼續說下去。
他是說不下去。
那段往事，像是一根根毒刺，紮在他的心窩，揮不去，也拔不出來。
這裡的氣氛，比之前更為尷尬。
瘋老哪會料到，修羅四式與無天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有關係？
他臉上爬起一絲歉意，道：“不好意思。”
“沒事。”
無天搖頭笑了笑。
“看來血葬四式，應該也和那時候有關。”
瘋老暗中咕噥，不在這個問題深究，問道：“五大長老的神格，還有封宗大長老的神格，你打算怎麼處理？”
無天問道：“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有六枚圓滿恆宇神格？”
“恩。”
瘋老點頭，感慨道：“如果讓人融合，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多出六尊圓滿恆宇，再加上趙勇和萬惡之源，便是八尊，沒想到才來九仙大陸十天，我們就收穫這麼多，這裡真不愧是一片寶地。”
無天道：“都是你和萬惡之源的功勞，還有巨碑分身。”
瘋老笑道：“別這樣說，功勞不是個人的，是我們大家的，團結就是力量，這句話可是千古名言。”
無天點頭道：“是啊，以前降服龍馬他們的時候，看著他們不合，我也經常這樣勸說他們，後來經過種種磨難，他們也終於明白了這個道理。”
瘋老讚歎道：“對於敵人，我不好多說什麼，但對於朋友，你真的做得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