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強烈的直覺告訴她,她母親的哭和這個女人有關。
安父剛想開口,就被那個女人打斷。
“誰是傭人,我女兒是他女兒,你說我是什麼人?”
那個女人給安濘的感覺就是飛揚跋扈,不要臉,小三上門了,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賤人?”安濘笑著反問。
那女人也就一下子覺得下不了臺,很快就覺得沒什麼。
拉著安父的手臂,微微搖著,還不忘眼神示威。
“遠衡,你看安清秋姐的女兒,多沒教養,出口就是這樣的汙言穢語。”
寧遠衡是安父是名字,安清秋是安母的名字。
“有本事做,沒有本事認,有本事你就堵住事實,不讓人說真話。”
安濘聽見那女人的話,第一反應不是生氣父親的出軌,而是說她母親不好,她母親哪裡不好,而她又從哪裡來的資格說別人。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你這樣的人交出來的女兒,也跟你一樣上不了檯面,最後,別亂認,你進來已經玷汙了我家,別再玷汙我家人。”
“李沐馨,你閉嘴。”
寧遠衡聽不下去,但是有反駁不了安濘,見李沐馨又要說話,立即喊住。
當年若不是被人下套,他也不會和李沐馨扯上關係。
可李沐馨見寧遠衡不但不幫她,還不讓她說話,心裡更氣。
不過她敢來,手裡就是有能贏的把握。
“你就生活檢點,怎麼會被範乾琤看見你被一個不知道那裡冒出來的男子抱出房間,還上了車,不知道是去哪裡的。
那麼親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搞上的,現在範乾琤頭上的,還不知道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