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若陸行川這句話是真的,那豈不是說徐光耀家裡......嘶!不能細想!
見田導匆匆離開,柳南笙秀眉微蹙,“沒必要這樣做的,得罪了央視的領導對你不好。”
“我又不打算混娛樂圈,得罪就得罪了吧。”陸行川聳聳肩,“說不得他們還得謝謝咱呢,再說了,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我就說要罩著你們倆,這出了學校也一樣。”
還是那句話!能欺負這倆姑娘的只有他陸某人!能惹哭這倆姑娘的也只有他陸某人!
柳南笙咬著下唇還想再說什麼,不過白淺夢卻站出來安慰她,“笙笙你放心吧,川仔他跟田導......關係很好的!簡直就像忘年交一樣!而且川仔說那個副導演有問題,他就肯定有問題!”
不管有沒有問題,反正先安撫住笙笙再說。
至於川仔之前在辦公室做的那些事......他不讓告訴笙笙,白淺夢也不敢說。
畢竟她也像是彷彿開啟新世界的大門一樣。
娛樂圈原來跟她想得不太一樣呀,哪怕是在她心裡十分神聖的央視也一樣。
不知不覺間,這姑娘的心態發生了些許小變化。
“你還是別多想了,還是多想想比賽的事情吧。”陸行川上下打量著柳南笙,嘴裡嘖嘖有聲。
白淺夢瞪他一眼,“我覺得很好看嘛!”
“好看倒是挺好看,不過如果這套行頭去參賽的話可不行。”陸行川搖頭晃腦,“跟歌曲不符,雖然能讓人眼前一亮,但不是我要的那種效果。嘖,誰讓你這樣打扮的?”
“後臺的化妝老師。”柳南笙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她說這樣很好看。”
“業餘,太業餘了。”陸行川搖頭嘆氣,爾後道,“走,帶我去後臺,我教教你該怎麼整。”
柳南笙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聽話的帶著他們倆去了後臺。
因為柳南笙是今天彩排的選手裡來的最早的那個,而選手們也是分開彩排的,所以後臺現在沒什麼人。
那個正坐著玩兒手機的三十多歲女人見有人進來遂抬起頭來。
見來的是柳南笙還有兩個陌生年輕人,她目光一亮,下意識在兩人面孔上掃了一圈,大概是職業病犯了吧。
但緊接著她便皺起眉頭,“非參賽選手不允許進後天,你們是哪個部門的?”
柳南笙道:“他們是跟我一起來的朋友。”
那女人瞪她一眼,“選手不能帶親友進後臺你不知道?”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老師您消消氣。”陸行川笑嘻嘻湊上前去,“只是我覺得她這套妝容跟跟服裝都不太行,所以來給她重新收拾一下。”
雖然陸行川態度很好,但他話聽上去可不像什麼好話。
白淺夢暗暗翻了個白眼之後就是一拍腦門,她就知道。
陸行川這人有個毛病,別人如果態度好的話,那他也會態度好。
可如果別人態度不好,他就像刺蝟一樣渾身是刺。
然後就像他說的一樣,柳南笙跟白淺夢是他罩著的,所以對她們倆態度不好等同於對他態度不好。
牙箍高馬尾已經習慣啦。
“你也懂化妝?”那老師都氣笑了,“我大學沒畢業就來央視實習,多少央視大戲的化妝組都是我負責的,就連總檯記者採訪外事訪問的外國元首也是我負責化妝的,你現在說我設計的妝容跟穿搭不行?”
“不是不行,只是不合適。”陸行川打了個響指,“把衣服給我。”
“來啦!”
白淺夢趕忙拉開揹著的書包,從裡面取出高中校服遞給他,“我當時還以為你帶校服是打算旅遊拍照的時候穿上留個紀念呢......”
陸行川微微一笑,把散發著肥皂清香的校服遞給柳南笙,“去換衣間換上吧。”
接著他回頭對那位老師笑笑,“也許化妝穿搭這方面您是專業的,但您不懂她要表演的那首歌。在拿捏觀眾情緒這方面,我才是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