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呈歡被拒絕沒覺得尷尬,也沒再糾纏,而是大大方方的笑了笑:“既然你忙的話,那就下次吧。”甚至為他的拒絕,找了一個藉口。
話音剛落,盛璟帶著他的人離開了。
用完晚餐,倪呈歡回到酒店簡單洗了個澡後只想躺著。
真是到年紀了,以前的她前一晚宿醉,第二天醒來能工作一整天,晚上還能去酒吧嗨到深夜。
其實不是到年紀了,是失憶那段時間,她的生活太愜意了,直到現在還沒走出來罷了.....
躺了半天,她瞥見今早從盛璟房間帶回來的浴巾還掛在沙發上,她挑起了眉,而後起身,撩起浴巾,抬腳出了門。
盛璟剛回到酒店,剛進門就聽見門鈴響,他以為是助理送檔案過來了,沒想到開啟門,看見倪呈歡穿得清涼的倚在門框。
“不好意思,把你的房間的浴巾帶回去了。”她勾著唇,眼神打量著她。
盛璟淡淡的說了一句:“丟了。”隨後就要關上門。
倪呈歡再次抵著門板,抬手撇了撇耳邊的碎髮,笑著說:“別那麼掃興好不好。”
他們兩個人都知道,還浴巾只是一個藉口罷了,她的目的,是他。
盛璟擰著眉,將門往前又推了推,異常的無情。
倪呈歡抿著唇,眼底泛起了霧氣,“難道你要夾死我?”
盛璟別過眼,“滾。”
倪呈歡往前擠了一些,拉起他的手,在手裡捏了捏,抬眼可憐兮兮的望著他,“你捨得嗎?”
看似可憐兮兮,實則眼底一閃而過一絲狡黠。
盛璟眉頭擰的更深了,甩開了她的手,輕笑一聲,“別裝了,你不是她。”
失憶時的倪呈歡,沒有心機,比白紙還純,很好玩,是現在的她,怎麼也裝不出來的。
倪呈歡聞言微怔,抬手戳了戳他的胸口,而後抬眼,望著他:“可那個人,也叫倪呈歡。”
是的,她醒過來覺得這一切都是荒唐的,只是因為妒忌。
最開始,她以為自己只是被自己背叛了,感到不爽,後來慢慢的,她發現並不是這樣的,那就是妒忌,不論怎麼解釋,最後都歸結為妒忌。
她妒忌失憶時候的那個人格,因為“她”竟然享受到了她從未體驗過的愛意。
盛璟冷笑,“她不是你這樣。”不是那麼的張狂肆意妄為,做事根本不計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