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陣子,已經出現了好幾次,今天這次尤其嚴重,甚至讓她一想起來就有種手腳冰冷的恐慌感。
得找個時間去醫院好好檢查一番。
喝了一杯咖啡後,她點了一份外賣,吃起來沒什麼胃口,吃了一半她就丟了。
依舊是困,她回了房間,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手機,點開裴望的聊天對話方塊,整個版面都被他的訊息佔滿。
她看著訊息,才知道她昨晚是揹著裴望去了酒吧,那昨天應該是他送她回來的,於是給他撥了個電話,結果半天都沒回應。
直到打到第三個,他才接了起來,聲音透著一絲溫柔,“你醒了?我以為你沒醒,就沒給你打。”
今天是週一,就算喝多了,倪呈歡也不會起那麼晚,這是裴望知道的。
“嗯?你怎麼知道我才醒。”她問。
裴望的那頭應對自如,“因為我們約定過,起床了一定要給對方發早安,你還沒給我發,說明就是沒醒。”
“是嗎?”倪呈歡稍稍有些愣,她為什麼一點也記不起來這些事。
“當然有了,你看我們的聊天記錄。”裴望說。
倪呈歡翻了翻聊天記錄,確實是有早上的早安問候,她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怎麼了嗎?”裴望問。
倪呈歡道了一句“沒什麼”,又問:“昨天是你送我回來的?”
裴望“嗯”了一聲,“昨天你喝醉了。”
“那昨天有發生什麼嗎?”她又問,希冀得到一個事實的回答。
裴望回答得乾脆利落,“沒有。”
倪呈歡愣了一會兒,裴望問:“怎麼了?”
她笑笑:“沒什麼,你在幹什麼?”
“在想你呀,好想見到你......”裴望邊說著邊處理著手臂上的傷口,淡定的拿出縫針,單手縫起了針。
“那今晚一起吃個飯吧?”她問。
“好啊,嘶——”他一高興,針扎錯了地方,倒吸了一口涼氣。
“嗯?”倪呈歡問:“你怎麼了?”
裴望笑了笑,“沒事,被磕到了,疼。”
“嚴重嗎?”她關切的問了一句。
“不嚴重,不說了,我有點事,待會兒見。”
說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倪呈歡翻回盛璟的訊息,瞪著那條訊息愣了半天。
到底昨天發生過什麼,為什麼裴望敷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