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呈歡勾起一抹笑,“好啊。”
這兩天盛璟確實惹得她煩了,她不喜歡他們這樣的關係。
類似金絲雀和金主。
雖然她看似是自由的,但卻有種隱形的威脅存在,她討厭這樣甩也甩不開的關係。
盛璟盯著陸知雅的手以及倪呈歡順從的樣子,冷著眉與她們擦肩而過。
是他太慣著她了,都敢亂搞了。
回到酒店後她衝了一遍澡,剛要躺床上休息,便接到了盛璟的電話。
“過來。”言語簡短,卻透著一股冷意。
她挑起眉梢,回答得乾脆利落:“好。”
盛璟這樣的人,是得逼一逼。
其實鐲子已經到手了,她根本不用再管他,但她這個人,就不喜歡欠著別人什麼。
應該就是今晚了,就算等會兒痛死,她也要還完欠著他的那一夜。
她敲開那棟洋樓的大門,半天沒人開門,過了一陣,他帶著渾身的水汽以及滿身的酒氣開啟了門,頭髮上的水珠正不斷的往下落,劃過緊實的腹肌,最後被腰間圍著的浴巾吸入。
畫面很欲,但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盛璟挑起她的下巴,勾起了一抹我嗜血般的笑意:“別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啊,笑一個,我喜歡看你笑。”
倪呈歡淡淡的掀著眼簾,扯開他的手,邊走進去邊脫起了衣服,“別墨跡了,我有點困。”
她的語氣很淡,就好像他們是要進行一場學術研究般。
盛璟輕笑,走上前去將她抱了起來,道:“性冷淡?我給你治回來。”
不想再管她到底有沒有感覺了,這種渾身的都是刺的玫瑰,得一根一根拔出來。
他說過,一定好好折騰她,那就不會食言。
.......
“疼嗎?”他問。
倪呈歡咬著牙不回答。
她小時候最怕疼,被磕一下都能抱著母親的大腿哭半天,長大後,也還是怕疼。
“疼就對了,”他笑了一聲,眼底猩紅,“我說過了不要跟陸知雅走那麼近,這是你不聽話的後果。”
她咬了他的肩膀,他的肩膀滲出了絲絲血珠。
“盛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