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趴的地方選在了深暮。
駱衿沒找弛鼎的老總,反而直接找上了他的私生子,秦廷。
秦廷聽完,忽然大笑,“找我做生意?”
“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誰不知道秦廷這私生子,荒唐奢侈,把‘私生子’這三個字發揮的淋漓盡致、臭名昭著,人人都避之不及。
他是條瘋狗不假,可偏偏又是個罕見的商業奇才。
秦廷沒興趣的收回視線。
“這生意談不成。”
“就算是許博城要做空弛鼎,也跟我沒多大關係,我對老頭子的產業不感興趣。”
駱衿笑,“如果真不在乎的話,那就不會從五年前開始佈局創辦瑞頓,並且……”
她一頓,“聽說弛鼎內部清洗,準備選下一任繼承人了,你真的一點也不急?”
秦廷眼神陡然危險。
駱衿反而彎唇,迎上他視線,“那現在有興趣談一談了嗎?”
秦廷眯眼,“你有辦法?”
她微微傾身向前,“秦少就沒聽說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洛華港碼的那批貨,恰就是最好的跳板和契機。
秦廷聽完,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你就不怕我把這訊息抖給聞稹?”
她唇角揚起,輕笑,“你不會,除非你想瑞頓也經歷同樣的事。”
秦廷忽然大笑。
蓋住了二樓的一聲輕嗤。
……
二樓。
紀聿倚在欄杆處,彈落菸灰,動作懶漫。
他們待著的位置坐北朝南,恰把下邊所有的事情盡數收攬,包括剛才所有的對峙談話。
他玩味輕笑。
“許博城這局算是徹底栽到她手裡了。”
三言兩語,撥人進深坑,也倒是有本事。
旁邊的姜允湊過腦袋往下看,“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