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一共十七個人。”韓葉不敢隱瞞。
或者說他想隱瞞，可是腦子裡卻想不出其他數字。
“現在還剩下幾個？”
“還……還有十五人。”
“他們都在哪裡？”
“我，我現在也不知道。”
“你是哪裡人。”
“北平人。”
“你們現在還有幾個人？”
趙徽的語速加快，而且問過的問題開始重複出現。
“還有十五個人。”
“你叫什麼名字，快點回答我。”
“我叫韓葉。”
隨著趙徽的語速加快，韓葉更加緊張，但是他回答的速度也在加快。
“你們的老窩在哪裡？”
“在羊頭山。”
“你們現在還有幾個人。”
“還有十五人。”
“有孩子了沒有。”
“還沒有。”
……
趙徽一連串的問題，將本就緊張害怕的韓葉，幾乎給問懵圈了。
同時也讓司馬懿大吃一驚，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樣問話。
“你有妻子嗎？”
“沒有。”
“還敢說謊，你剛剛不是說有嗎？”
“沒有，我沒有說謊，我沒有妻子。我……我就是給了李寡婦一點錢，讓她做我姘頭。”
司馬懿看的很認真，聽的更仔細。
如果手裡現在有隻筆，他一定會將趙徽問的這些問題記錄下來。
他真的沒有想到，趙徽竟然還有這一手。
如此快速的提問，不給韓葉思考的機會，韓葉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麼。
很多問題也是問了四五遍甚至十幾遍。
很容易就可以確定韓葉說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