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越來越多計程車兵,被鐵錘砸死,太史慈的眼睛通紅。
太史慈的目光從鐵羅身上移開,穿過士兵和匈奴人的身體。想看到湖嘞的身體。
只是在層層阻攔下,太史慈雖然知道湖嘞站在那裡,但是卻無法直接看到。
一隊士兵圍著鐵錘,另外一隊士兵,開始衝擊湖嘞所在的位置。
太史慈就像是一隻潛行在暗中的獵豹毒蛇,只等一個機會,要給湖嘞致命一擊。
圍住湖嘞的匈奴人,一個個倒下,雖然他身邊一直都有守護,可是在士兵突擊下,終究還是露出了一個空隙。
在太史慈和湖嘞之間,隔著牆數十個人,但是在湖嘞暴露在太史慈視線內那一刻,即使只有一個拳頭大的孔。
太史慈沒有一點遲疑,機會稍縱即逝。
可能只需要眨一下眼睛,這個可以讓箭矢直達湖嘞身前的空隙,就會重新被匈奴人擋住。
弓弦響動,一支精鋼打造,箭頭三菱的箭矢飛了出去。
穿過人群,擦著幾個匈奴人的脖子飛過。
甚至一名匈奴人的脖子被劃開了一道口子,一串血珠子飛在空中。
太史慈射出的箭矢,蘊含著巨大的力量,飛行的軌跡,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箭矢的速度非常快,一箭射出,太史慈的精氣神都幾乎被掏空。
這一箭的難度,是太史慈這一生射出最難的一箭,雖然雙方的距離,不過六十步,可是難度比那些百步穿楊更難。
脖子被刮出一道口子的匈奴人,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脖子,亡魂皆冒。
“噗。”
三菱鋼箭,從湖嘞的側面,射進他的脖子。
一尺長的箭矢,直接將湖嘞的脖子洞穿從另一頭射出,留下一個血洞,鮮血直流,即使湖嘞使勁的捂著傷口,也止不住鮮血。
箭矢並沒有刺穿氣管,湖嘞還沒有馬上死亡。還能發出痛苦的慘叫。
只是他叫的越慘,身邊的匈奴人就更加心慌。
脖子被洞穿,即使沒有傷到氣管,湖嘞在慘叫幾聲後,還是很快就斷氣了。
附近的匈奴人。
他們的王,在他們重重護衛下,還是被人一箭洞穿脖子。
現在這樣的結果,讓他們完全喪失了鬥志。
只是匈奴軍亂,湖嘞被殺的訊息,並沒能馬上傳開。
那些各自為戰的匈奴人,還抱著希望,想要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