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昨晚她洗澡時候的模樣,唐墨馳只覺得一種激烈的化學反應在他的身體裡發酵。
她即便是一動不動,也有震懾人心的魅力。
況且,昨晚的她小手在浴缸裡一通亂擾,把水弄得滿地都是。礙於她的身上不著一寸,內心強烈的佔有慾作祟,唐墨馳沒有讓常嫂進來收拾衛生間。
他將人兒放進了浴缸中,開啟花灑,準備好了浴巾和洗髮水給她洗澡,她的小手摸索到了他的腹肌處愛不釋手。
唐墨馳從沒有感受到:這一戰,究竟是多麼的煎熬!
好傢伙。
他昨天晚上把莫安安哄睡著了之後 ,抓阿凌審問,阿凌先是死活不答,後來阿凌支支吾吾,臉上略帶羞紅道:“安安小姐說如果不放她們出去,她就向您告狀,說我輕薄她。還不允許我跟過去。”
“這也能被威脅到?”唐墨馳沉思。
阿凌這才敢對上唐墨馳的眸子:“馳爺,如果安安小姐跟您說我非禮了她,您會相信我是清白的嗎?”
“不信。”
“……”
不用說了,心早已經碎成了渣渣。
“這次不怪你,下不為例。”
阿凌詫異,他早就做好各種被懲罰的準備了,比如說去被調到非洲挖煤,被安排到工地蓋樓等等。
“是,馳爺!以後安安小姐如果向您這麼告狀,請一定要相信我是清白的!”
“下不為例。”唐墨馳叮囑:“明天她們倆姐妹要出去玩,你給我跟著。”
“是!”
…
…
驟然回想起昨晚自己幹了什麼事情,莫安安諂媚一笑:“馳爺,我昨晚喝猛了,沒什麼太多的記憶,如果不小心冒犯到了您,還請不要跟我計較。”
最終還是心裡有鬼,莫安安不敢直視唐墨馳。
看著唐墨馳這樣子,是要跟她計較呢,還是不要跟她計較呢?
她始終是猜不透唐墨馳的。
“馳爺,您還不去上班?”
莫安安看了看天色,最少也要到中午了吧?
“馬上去。”
其實他也不著急,股東的事情已經講明,就是有一些計劃要提上日程了,魚兒就快要上鉤。
“馳爺,您也太擺爛了吧。每天面對那麼多勢如破竹的競爭者,這麼擺爛是不可以的,您更應該努力地經營公司,賺錢養家餬口,對不對?”
莫安安“教育”地苦口婆心,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是個人民教師。
其實吧,她的意思是,唐墨馳能不能別在她犯錯的時候在家裡,她真的會愧疚。
唐墨馳譏笑:“也不知道是誰每天早上睡到十一二點。”
莫安安小臉一紅。
她這才發覺自己裡面是真空的!!!
剛剛蓋著厚厚的棉被壓根沒有感覺到,她方才想要起身胸前卻涼了一大截。
對上唐墨馳觀賞性的雙眸,她立即跪下去,如果掀開被子,不難看見某女以一個標準的大青蛙的姿勢趴在了床上。
“唐墨馳,我怎麼是個空擋!”
“我不可能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