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要不咱們回去吧,還有合同等著您。”
“滾!都滾!”
小風抿著唇,他們家的掌權者對待競爭者,在商業戰場上都是所向披靡,盡展英姿,但此刻,他像個抽取魂魄的斷線木偶。平日裡炯炯有神的眼睛中充滿了血絲。
小風的心裡暗叫不好,這京城經濟命脈的掌權者,最不能動的不是手,而是情。一旦有了感情,那無疑就是商業戰場上的軟肋。
半個小時後。
莫安安頂著一個粽子頭出來了,唐墨馳一個冷眼掃過醫生:“什麼時候能醒?”
主刀醫生嚇得額頭冒汗:“病人沒有什麼大礙,頭表皮出血,這得看情況,一般幾天後。”
摔傷了哪裡都不要緊,偏偏這個女人傷了頭。
“會不會出現失憶?”
“只是頭表皮出血,沒有傷到內部,應,應該不會。”
“滾吧。”
“是,是。”醫生受不住唐墨馳的低氣壓,一溜煙地走了。
唐墨馳冷呵呵地笑,對待一個細作,拋棄他的前女友,他為什麼要擔心她,還擔心地發瘋?
她死了,不正好合他的心意嗎,他用結婚協議鎖住她,也是為了折磨她,折磨她生不如死。
對,這才是他的初衷,他只是不想讓曾經玩弄他的細作那麼早死罷了。
一天後,莫安安果然醒了,連整個醫院都鬆了一口氣,因為唐墨馳實在是太可怕了!
手術後唐墨馳一直在問病人為什麼還沒有醒,一生氣就開始摔醫院的東西,整個醫院都雞飛狗跳的。
莫安安一睜眼,就看見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在眼前走來走去,額頭上細細密密的冷汗冒出。
童年時,她曾被一所廢棄的醫院的醫生強制鎖在病床上,拿著很大的針管,給她輸入不明藥物。
其餘的她記不清了,一些零零碎碎的記憶片段如噩夢般鎖著她。
“喂!莫安安!”
“唐墨馳?”
莫安安從噩夢中驚醒,想到昏迷前唐墨馳臉上的擔憂,莫安安的心頭一暖。
“傻女人!下個樓也能摔下去。”唐墨馳冷眼掃著莫安安,沒有了之前的柔情:“還有,一千塊!”
果然,她剛醒來唐墨馳就沒有什麼好話。
“什麼一千塊?”
“我昨晚給你擦身體的服務費。”
莫安安就算是裹著粽子頭,也想去暴揍唐墨馳一頓,驚恐道:“一千,你怎麼不去搶!”
“我可從來沒給人擦過身體,你是第一個。”
瞬間,莫安安對唐墨馳救她的好感消失的一乾二淨,說起來她摔傷,也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唐墨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