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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吹來,揚起了她的裙襬,那白綾被夜銘熙抽離,眼前的菖蒲穿著一身的紅裝,美的*,就連隆起的小腹都無奈於她的美。
陳絲雨這下子腹中那塊肉必定保不住,她那麼想下手害自己,如今卻偷雞不成蝕把米。菖蒲光是想想,內心就充滿了無比強烈的快意。
就在主僕倆要進寢宮內時,步履匆匆的聲音傳來,大批的侍衛闖進了東宮。
帶著侍衛為首的不是別人,而是陳中天。
“大膽,你們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東宮,豈是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來呀,給我拿下。”菖蒲揚起手,要守衛著東宮的侍衛對峙陳中天的人馬。
這裡畢竟是東宮,未來的儲君的宮苑,自然是重兵把守,再加上菖蒲懷有身孕,這孩子大是尊貴萬分,自然要保護妥當。
兩路人馬互相對峙,這倒是令兩邊的侍衛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局面。
一個是國丈,一個是未來的國母,這兩邊都是惹不起,得罪不了的大人物。
“好大的口氣,就憑你也想拿下老夫,今天老夫要為無辜的外孫報仇。”陳中天目露兇光,渾身散發著咄咄逼人的氣勢。
仿若菖蒲不為此付出一點代價,他是絕對不會罷手收兵。
然而菖蒲卻十分淡定,臉上不過是露出淡淡的笑,人走到了涼亭,隨著坐在了石凳上。
坐下後她雙手大袖一揮,端坐亭內,雙眸染上了幾分冷光,氣魄十足。
“就憑你?陳中天,今日我倒是要看看,究竟在這皇宮之內,你能耐我何?”她話音剛落下,便不由莞爾一笑。
這笑之中充滿了幾分算計,也有幾分搏命,更有幾分不在意。
想要報仇就要放手一搏,目空一切。唯有做到置之死地而後生,方可同眼前的老匹夫鬥到底。當年連爹爹都輸在了他手中,想必陳中天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對付的,菖蒲也正是在一點一點選潰陳中天在乎的,倚靠的一種信仰。為由將至摧毀,便能贏得這場較量。
陳中天雙眸一眯,手中緊握的佩劍就在此時出鞘。
那陰森的劍氣在空中換過一個圈,劍氣如虹,然而菖蒲依舊坐著,紋絲不動。
陳中天手執長劍,眼睛對視坐在涼亭內的菖蒲,這一舉一動在夜風的拂動下顯得極為靜謐,詭異。
就在千軍一發之際,菖蒲藏於袖中的白綾呼之欲出,朝陳中天飛來,那條白綾像是一條靈活的白蛇,一靜一動之間散發出強烈的殺氣。
她騰空而起,運用輕功。
白綾一左一右纏住了陳中天的手臂,拉扯之間陳中天在暗自用功。
她的武功居然那麼高強,真是小看她了。菖盛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居然會讓生長在深閨內的女兒習武,他難道不知道這對女兒來說不是什麼好事嗎?
“怎麼?你的本事只有這些,陳中天你不是想要我們菖家萬劫不復,從此銷聲匿跡嗎?那麼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沒有這個本事。”菖蒲露出怒顏,展開的雙臂猶如一隻展翅翱翔的蝴蝶。
陳中天發功而動,震碎了菖蒲纏住他手臂的白綾。
白綾變成了碎片,像那些凋零而落的百花花瓣。
望著一地的狼藉,菖蒲依舊站在原地,她側身站著,迎風而立。夜風越來越猛烈。吹的她一頭青絲變得凌亂不堪。
兩鬢的碎髮不斷飄動,就連火紅衣袍的長袖也在空中劃出一個又一個的圓圈。
“納命來陳中天,我要為我菖家報仇雪恨。”她不知是何時準備的,竟快速轉身從石桌底部抽出了一把寶劍。
這把寶劍與陳中天的比較起來,絲毫不遜色。
她忘記了自己身懷六甲,忘記了現在身在皇宮之內,也忘記了夜銘熙,忘記了她自己,忘記了他們的孩子,和成親之前定下來的盟約。
耳鬢廝磨終有盡時,自古紅顏薄命這是她懂事兒起就知道的宿命。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的動作有些笨拙,懷孕的身子行動始終無法如行雲流水般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