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敲開,示意齊龍進去。
辦公室很大,裡面煙霧繚繞,夾雜著濃郁的香水味。
七八個男男女女胡亂的坐在一起,他們有說有笑,其中葷段子居多,甚至有人堂而皇之的上下其手,惹得辦公室內春光四射。
齊鳴臉色陰鬱如水,肩膀被一個青年壓住,他根本動彈不得。
見到有人進來,急忙扭頭看去。
齊龍?
齊鳴咽了咽口水,不敢直視,又把頭扭回去了。
他之所以打電話給齊泰嶽,就是害怕他爸知道。
可齊泰嶽居然通知齊龍過來,這和槍決他有什麼區別。
“贖你的人來了。”威哥走到齊鳴面前,踢了他一腳。
“要帶人走可以,先給錢。”
一個青年站起來,擋在齊龍身前。
“多少錢?”齊龍隨口問道。
“不多,也就一百萬。”青年嘿嘿一笑。
齊龍眉頭皺起,歪頭看了齊鳴一眼。
“他就一個人,再能喝,也不可能喝一百萬的酒吧。”
威哥玩弄了一會兒齊鳴,回身對齊龍道:“你錯了,他不止一個人,我這幾個女朋友可都陪他喝了,光是二十萬一瓶的羅曼康帝就開了三四瓶。”
話音未落,幾個女子鶯鶯燕燕的起鬨,室內又一片春色。
倒是挺能揮霍。
“我給你的支票呢?”齊龍問齊鳴。
“那個……”齊鳴支支吾吾,說不出口。
“趕緊的吧,拿錢走人,留他在這影響我們辦事。”威哥趕人了。
“他給你們的支票呢,拿來我看。”齊龍命令道。
威哥皺了皺眉頭,很不喜歡齊龍的語氣,但還是把支票給了齊龍。
支票金額只有五百萬。
果然如他所料,齊龍貪墨了這五百萬。
“真的呢?”
“我進來的時候帶著的是真的,我在銀行把錢打到公司賬戶上,就拿著這五百萬的支票來這了,別的地方哪兒也沒去。”
齊鳴說得十分委屈。
“你個臭雜種,該不會想說是我們調換了你的支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