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墨帝認可的點點頭,眾愛卿都言之有理,所幸就依楊將軍的看法,月底進行太子妃挑選,著正三品以上的貴女參加。
大約到亥時正刻,穹華宮依然燈火通明,但賓客逐漸離去,一輛一輛馬車在演武門緩緩駕駛離開。
宮人們把穹華宮裡裡外外都打掃清點了個乾淨,忙碌了一整天直接在殿中的柱子上靠著睡覺,眼皮子實在睜不開。
而翊坤宮那邊,仁皇后滿頭黑線,一向都很聰明的人這會兒倒不怎麼聰明,多虧胡嬤嬤在身邊安撫了幾句。
仁皇后又把氣撒在胡嬤嬤身上,指著她的額頭點:“你是怎麼辦事的,為何景楊氏還沒動手,不是讓你告訴小胡嬤嬤麼,一幫不中用的東西,本宮要被你們氣死!”
胡嬤嬤想了想地說:“娘娘,是老奴的錯,老奴確確實實去景王府通知了,這不是不太好辦事嗎,這馬小姐在端王府好生住著,即便是景楊氏出面未見得端王妃放人。”
仁皇后千方百計的把人給找著了,第一時間讓人去除掉,派了兩方的人出手,一則景王府,二則皇后的護衛。
“娘娘,不如以娘娘的名義召她入宮,給她個機會讓她好好表現,若成了太子妃,娘娘可使勁折騰,若不成,隨便按個罪名殺。”
胡嬤嬤說到最後一句還用手比劃一下。
仁皇后仔細想想,或許這辦法可行,便將這事讓胡嬤嬤全權處理,胡嬤嬤掐媚地笑笑:“老奴定當辦得讓娘娘放心。”
*
端王府,梨院。
鳳榭兩人回到雪院,秦椀手腳腰背都酸酸的,一整個人像八爪魚躺在床上,鳳榭脫掉直襟長袍,脫下黑色長靴,微眯鳳眼讓整個身子都貼著軟軟的秦椀上。
秦椀感到沉重的人壓在她身上,霎時腦袋有些暈乎乎,抬手就要將人推開,鳳榭擒住了她的手臂。
“下來。”她吐字清晰的說出,心裡惱,面上是毫無表情。
他的笑意令秦椀動搖了一分。
“椀兒,年年賞月,今年換一個方式賞月可好?”
秦椀的小眼神飄向別處,心裡罵道:不好,圓房?想都別想,你個大豬蹄子!狗男人!
鳳榭垂眸輕笑,心知她在心裡罵了一下,不給她繼續罵,清美的面容靠近她通紅臉蛋,一啄一吻在她的脖頸處,又咬住她的嘴唇。
秦椀驚嚇一跳,心臟在不停地跳動,呼吸有些困難,她的小嘴說不出話來。
“嘶——等等。”秦椀最後的理智沒有衝破,及時喊了出來。
鳳榭不高興的低頭認真地看她,想知道她為何要鬧,兩人對視了幾秒。
“鳳榭,現在還不合適,等我確定好了再行房,好不好?”
秦椀說出時還是有那麼一絲絲心虛的。
鳳榭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她見鳳榭手上的力氣漸小,趕緊推開了他坐起。
“那個,鳳榭吶,今晚我去和馬佟睡,你睡這吧!”說完,直接一溜煙飛快的跑出了房門,在門口侯著的兩位婢女不解的看著王妃朝梨院去。
鳳榭冷哼一聲,椀兒的膽子果然越來越大了。
梨院裡,馬佟正和潘巍巍開啟她們的夜生活,刷了幾串燒烤,撒了辣椒粉,吃著正上頭。
秦椀跑到梨院,大口的喘氣,平復下緊張的情緒,忽而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走進一看,感覺自己被拋棄了。。
偷偷燒烤,竟然不帶上她,她氣呼呼地扯了張凳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