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冷笑：“白鋰，你好算計啊。美色引誘，讓我擊殺水火至尊。然而這卻是個圈套。一旦我殺了水火至尊，勢必會面對背後的位面之人。”
白鋰低著頭：“公子息怒，小女子起先的確有這種想法，那是因為公子實力，實在太過於驚人，我想借公子的手，對抗那幫位面強者。就算無法抗衡，最起碼也能撕開他們的面具，讓我知道一些更多的秘密。小女子願罰，甘願跟在公子身邊，當牛做馬，生生世世做個小丫鬟。公子若是不信，小女子甘願以命運烙印起誓！”
根本不等我表態。
她眉心之中的命運烙印，已經飛了出來，白鋰咬破舌尖，玉指沾著舌尖血，在命運烙印上刻下：今日我白鋰，奉黃泉公子為主，為其排憂解難，為其斟茶暖床，生生世世，當牛做馬，絕無叛逆之心，若違此誓言，墮入輪迴，生不如死，受盡一切苦難。
我眉頭緊皺！
這尼瑪把誓言刻在命運烙印上。也就是說，今天，此刻開始，不管我做了什麼，我屠滅整個素女山，白鋰也已經是我的丫鬟，無法更改。
她是第一宇宙七大實力之一的掌教。沒有錯，師尊死了，她定然是掌教至尊。她是命運使者，掌控懲罰，對命運之力的掌控，無法想象。實力絲毫不弱於江水兒。
就這麼認我為主了？
把自由和命運交給我，這麼順溜？
這麼迫不及待？
我覺得我攤上了大麻煩。
我：“白鋰，坦誠一點。你現在，是否遇到了麻煩。”
白鋰噗通跪下：“求公子救我。”
我：“說！”
白鋰：“公子說的不錯，位面之人，決不允許秘密洩露。他們不會相信師父什麼都沒跟我說，他們是要一舉剷除整個素女山。我有懲罰者的烙印，對命運的感悟極深，我能感應到我素女山的命運，不出十日，便會徹底消亡。我還能感應到我素女山的命運，若是得公子相助，便能得真正造化！”
我盯著白鋰，心中有五分憤怒在隱忍，又有五分欣賞。
這妞不簡單啊。
魄力！決絕！夾縫求生那種堅韌！
素女山在這小妞手中，若是沒有位面之人插手，恐怕要不了多少年，就能把其他六大勢力踩在腳下。
單論心機城府，江水兒與她相比，差太多太多。
我沒理由殺她。
白鋰把事情做得巧妙幾乎到了滴水不漏。
她在命運烙印上刻下誓言，只要不逃脫命運的掌控，就永遠無法背叛我。這麼做，消除掉了我尚未升起的那點殺機。
我豎起大拇指，道：“一葉知秋。你這種姑娘，我無法斷言，但讓我莫名想起一個人，她叫夜傾城。”
白鋰神女跪在地上，低著頭，沒說話，恭恭敬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