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有戲哦。
望月神女雖然白了我一眼,但那一眼中,可謂是風情萬種,藏著無盡的嬌羞,欲拒還迎,簡直撩撥的老子渾身燥熱。
我挪了挪屁股,坐在她身邊。
她沒理我,咬著小草平躺在地上,閉目養神。
我挨著她躺下。
望月神女睜開眼睛,瞪了我一下,斥道:“離我遠點。”
嘴上這麼說,可完全沒什麼動作。
我就那麼躺在望月神女身邊,沒急著進行下一步。
我說:“望月美妞啊,問你一句實話,你對千尋神女,真的沒有半點那種……那種特殊點的情感?”
望月神女:“賤人,你敢不敢不要那麼噁心?我和千尋,只是姐妹。一直以來,我把她和閉月羞花,當成最好的姐妹。也是僅有的幾個姐妹。你有兄弟沒?”
我:“呃,沒有。”
望月神女:“怎麼著?把你兄弟的女人都搶光了?反目成仇?”
我滿頭冷汗:“我是真沒有。”
望月神女:“那假設一下你有。有一個能同生共死,有一個在腥風血雨之中培養出來的過命之交。有一個你一句話,便能為你萬死不辭。有一個你指著前面的路,明知道這條路必死,仍舊一往無前,吾往矣。這麼一個兄弟,你會和他脫了褲子用金箍棒打架麼……”
我去!
果然,女人汙起來,真心沒男人什麼事了。
望月神女的描繪,簡直太特麼有畫面感了。
最關鍵的是,老子還有人帶入。
我滿腦子都是賈道師。
想象著和賈道師脫了褲子,一人拎著一隻金箍棒,摩擦摩擦,魔鬼的步伐……
老子差點吐一地。
我翻身乾嘔幾聲,對望月神女豎起大拇指,道:“你牛,麻蛋的,哥以後說不準做那事的時候,就會有陰影。”
望月神女咯咯嬌笑,花枝招展。
隨著笑聲,她胸前一陣亂顫,一人春光,抵得上整個大草原。
這麼久以來,我第一次見到她笑,並且笑的如此開心。
老子看的都快痴了。
望月神女:“喂,你該不會真的幻象和某個男人……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擦了擦嘴,怒道:“瑪得,你要賠。”
望月神女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賠什麼?你都不行了,我怎麼陪?賠你個男人……”
我翻身壓在她身上。
雙手抓著她的兩隻手腕。
我俯身望著她,面對面,相隔不足十公分。
四目相對,望月神女眼神之中有放縱,躍躍欲試。但同時又有最後一絲矜持,保留著清醒。
現在正是攻城拔寨的好時候。
激情是消除矜持的最好武器,一旦過了某個坎,望月神女就真的成了自己人了。
我俯身吻上去。
這個吻,粗暴,霸道,狂野,激情四射,完全不顧望月神女的掙扎反抗,我咬著她的嘴唇,肆意索取著她的小舌頭……
幾分鐘後,望月神女終於不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