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他身邊，相隔十米，懸空而立，拱手道：“無法兄在等我？”
葉無法：“對。”
我：“等我做什麼？”
葉無法：“報仇。”
我：“報仇？咱們有什麼仇什麼恨？”
葉無法：“奪妻之恨！”
我笑了笑：“你喜歡雪神女對吧？別誤會。我和她沒關係。她雖然很漂亮，很有氣質，身為無暇之體，更是散發著一股特殊的魅力，但我和她，真心沒什麼事。你喜歡她，儘管追就是了。我只把她當朋友。”
葉無法閉上眼睛，懶洋洋的，傲嬌的不行：“拔劍吧。”
我很鬱悶。
妮瑪，這都什麼事？
你說我要是真的把雪神女推到啃了兩口，吃掉這顆小白菜，那也就罷了。
可人家姑娘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三番五次主動送上門，有意要和我發生點超友誼的事情，我都忍住了……沒錯，我真的是忍住的。我特麼宇圖之中還有個精靈女王，正在修煉玉女驚鴻術，已經修煉到四重境界了。隨著境界的提升，合姤神燈的力量越來越強，老子沒變成色狼，見一個啪一個，已經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不服？
不服你每天不停磕幾百顆藥春，然後一幫漂亮姑娘在你面前搔首弄姿試試？
這下好了，雞沒偷成，米沒了。
狐狸沒抓住，渾身都騷了。
我說：“葉無法，你能否稍微冷靜一點。我和雪神女，真的毛線事都沒有。她把你當成朋友，我自然也把你當成朋友。既然是朋友，就不要傷了和氣。你什麼時候發現我和雪神女有事情的？我們兩個很正常好不好？等等……另外，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惜字如金？沒錯，說話少的確很酷，但都這會兒了，敢不敢說一句六個字以上的話？”
葉無法：“你踹了她的屁股。”
我掰著手指頭數著，你踹了她的屁股。
七個字，比六個字多一個。
麻痺的，沒毛病。
很明顯，剛才我和雪神女之間發生的事，葉無法全都看到了。
這讓我很震驚！
與雪神女在一起的時候，我的神識始終外放，密切檢查著周圍的一切。
方圓一光年內，就算一隻螞蟻出現，都瞞不過我的眼睛。
可是，我和雪神女說的話，做的事，卻全都被葉無法看了個清清楚楚。
我特麼靈魂已經接近歸墟了好不好？
雖然現在不太知道怎麼使用，可神識散出，連葉無法都發現不了，這太說不過去了。
我：“葉無法，你和雪神女，當初去過一個福地，外人都以為，那個福地毀了你，可實際上，卻成就了你。那個福地，你得到了什麼？”
葉無法：“萬毒之體。”
我：“除了萬毒之體呢？”
葉無法：“驕傲！”
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得到的機緣，足夠讓他丟掉以往的卑微，丟掉以往的小心，丟掉以往的謹慎……
因為再也不需要那些東西了。
這份機緣，龐大到讓他可以無法無天，可以什麼都不怕，可以睥睨蒼生，甚至可以無視天道神靈而活下去。
剩下的，不是驕傲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