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之間，一個聲音忽然之間從身後響起：“聊什麼？”
我：“拜月老爺子，陳卷珠可以還給你。但是，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拜月老人冷冷的一伸手：“好！還給我吧。”
熊茜焦急道：“姐夫，不要，一旦把陳卷珠給他，我們再也沒有半點籌碼。”
我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
我說：“老爺子，你瞅見沒，我身邊這姑娘都明白這個道理。我在你面前，弱小的可憐，毫無還手之力。陳卷珠我可以還給你，但你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
拜月老人：“什麼事？”
我：“破開虛空，你跳進時空亂流之中。你是神，肯定有辦法出來。跳進去之後，唯一的麻煩，就是找不到方向，出來的位置，也不固定。我會把陳卷珠留在這裡。”
拜月老人咬牙切齒：“小子，你知不知道時空亂流連線在什麼地方？神靈得真正的大道，仙皇修出領域，仙帝修出國度，逆天尊者修出世界，成了神靈，才能修出宇宙。你們所在的宇宙，說白了其實就是天道修出的世界而已。時空亂流廣袤無邊，又稱界外。每一尊神靈，修出的世界，彼此不相干，但彼此又有關聯。全憑著這時空亂流連結。你們凡塵俗世，那個小小的地球，還是天道造出來混淆他人視聽，遮人耳目的地方。什麼科學，什麼知識，統統淺薄的可憐。你們所定義的宇宙，只不過是聽道者修煉出來的世界而已。真正的宇宙，乃是上中下三神界。一旦進入時空亂流，想進入另一個神靈的世界，你當是鬧著玩一樣嗎？好吧，我費些功夫，倒是能重新回到天道世界，可是，很可能出現在天外天，很可能出現在地府，很可能出現在某個大千世界。我去哪找你？更何況，你小子狡詐陰險無比，說會放了我孫女，真的會放嗎？”
時空亂流中，又稱界外？
我有點懂了，神靈是分三六九等的。
神靈其實從來離我們就不遠。
長工的記憶之中，似乎有這方面的片段。
神界，又分上中下三界。
下位神在下界。中位神在中界。上位神在上界。
而上界，又稱之為洪荒神界。
一般的下位神，根本不能去到中界，更加不可能去到上界。
時空亂流，其實就是下界。這是按著上中下神位分的。
時空亂流，又被下位神稱之為界外。因為時空亂流之中，有很多神靈脩出的領地。那些領地被其中的愚昧生靈稱之為宇宙，其實只不過是個世界而已。
時空亂流，是下位神界。
那是神靈生存的地方。
那其中的環境，凡俗眾生如何待的下去？怕是步履維艱，九死一生。
出去困難，進來卻更加難如登天。
我沒想到眾生皆以為神靈只是彌天大謊，殊不知神界竟然如此近，只要被時空亂流吞噬掉，就等同於進入了神界。
好吧，言歸正傳，我今天沒奢望拜月老人真的進入時空亂流。
我做這一切的目的，僅僅是引他出來而已。
他蟄伏暗中，實在太特麼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