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蘭渝姐，救醒她們。”
蘭渝點頭，神力輸入，一盞茶後，四個姑娘緩緩甦醒。
她們睜開眼睛，四下張望，看著我們眾人，一臉迷茫。
“你們是誰？”
四個人異口同聲。
我：“你們又是誰？”
“哼！敢和我們如此說話，不想活了？”四個人又是異口同聲。
我：“你們的小命，都是我們救活的。對待救命恩人，這麼沒有禮貌？”
四個人對視一眼，神色好了很多：“我乃東極聖女。”
“我乃西極聖女。”
“我乃南極聖女。”
“我乃北極聖女。”
又是齊刷刷在講話。
我皺著眉頭。
什麼鬼聖女？蛇魅呢？瑪得，這四個不是蛇魅嗎？
我經歷過類似於這種事。
凡塵人間的時候，當時為了救白祭歌，被十世惡人困在破廟中。落仙術降下，紙人化形，變成一模一樣的白祭歌。
我以為這幾個姑娘醒後，會爭著說自己是蛇魅，給我玩一套真假莫辨的遊戲。
可現在看來，很明顯不是如此。
我問：“誰是蛇魅？”
四個姑娘一臉迷茫：“什麼蛇魅？”
我：“你們為什麼長得和蛇魅一樣？”
四個姑娘越加迷茫：“那個叫蛇魅的女子，和我們一模一樣？”
我：“哼，少給我來這套。小妞們，給我看清楚了，你們只是聖人級別。而我身邊，有三個神。要殺你們，輕而易舉。別給我耍花樣。說，到底怎麼回事？雛鳳是監察者，搜尋蛇魅，卻看到你們四個。”
四極聖女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完全不知道。三天前，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去砍東極的頂天巨柱，我們四極同氣連枝，心意相通，娘娘交給我們的任務，我們怎麼敢完不成？我們四個就去追那兩個女子，結果追到這裡的時候，卻中了埋伏。除了她們，還有一個女人，特別厲害！並且我們中了埋伏，被她重傷。迫不得已，我們只有迴歸本位，也就是各自回到各自的一極，但剛飛出沒多遠，就昏迷了過去，再醒過了，就是現在了。”
我望向蘭渝。
蘭渝皺著眉頭。
我望向司徒姽嫿和木兮。兩個姑娘同樣皺著眉頭。
啞女和雛鳳，一樣如此。
我說：“四極聖女是怎麼回事？”
四個人臉上立刻有了慍怒：“你不知道？哼！當年娘娘有創世的功德，現在看來，早就被人遺忘。真是一群忘恩負義的人。”
我忽然想起來一個傳說。
傳說中，遠古，上古，洪荒……不知道什麼狗時候，反正很遙遠很遙遠的時候，天崩地裂，天塌地陷。天上一個巨大的窟窿。
各種大劫降臨。
洪水從那個窟窿裡洩下來。
天外妖魔從那個窟窿裡飛出來。
有火焰如同流水，奔騰而出……
女媧娘娘煉五彩神石補天。而後斬下四隻鱉足，立於四極，頂天立地。這才穩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