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湊到她身邊,挨著她坐下。
我嘿嘿笑著,道:“小妞,哥知道個髮型,很不錯,哥幫你做頭髮好不好?不吭聲就代表答應了。”
做頭髮?
別誤會,我真的在給她做頭髮。
我想起當年九兒還是小姑娘的時候那個丸子頭,隨便一紮,胖嘟嘟的,好可愛。
若是啞女那髮型,絕對很搞笑。
我幫她紮了個丸子頭。
哎呦……
人漂亮,真是什麼髮型都吼得住。
丸子頭顯得更加清純迷人。
再換一個,兩個羊角辮,瑪得,依然別有風味。
兩個麻花辮,哎呦我去,我滿腦子為何都是抓著兩個麻花辮,從背後瘋狂輸出的場景?
要死了要死了……
不會是蘭渝茅草屋裡吃的那種神丹發作了吧。
我盯著盤膝坐的筆直,一動不動的啞女,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這妞定力可真足,我實在無聊,把玩著她的髮梢,拿髮梢去搔弄她的小耳朵,小妞仍舊能端坐不動。
喲?
成木頭人了?
咦?
等等……
我眯著眼睛,朝著她耳朵旁邊望去。
耳垂那裡,有一隻非常小非常小的蟲子。
長不足一毫米,寬如頭髮絲,黑色的,若是不仔細看,我真的以為那就是頭髮。
我伸手朝著那隻小蟲子捏去。
嗖……
爬的好快,從耳垂哪裡,瞬息之間爬到了鎖骨上,停在那裡不動。
我再次摁去,輕輕拍在啞女的鎖骨上。
終於被我抓到。
我捏在手心裡,仔細觀察。
然而,這隻小蟲子,竟然朝著我的面板裡鑽去。
幾乎剎那之間,我的手指,如同斷掉了一般。
劇烈的疼痛傳遍我的全身,疼的我額頭都是汗水。
它在吸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