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半響,問:“初七,你是不是認識我?”
初七一臉迷茫:“什麼?”
我:“你說的就是我啊……”
初七:“你別開玩笑,人命關天,不只是我們幾個的命,還有整列火車,幾千人的性命。”
我直接把票丟給她。
票是黃牛代買的,但上面的身份證號,真真切切,正是我的。
至於南宮雪舞和彼岸丫頭,沒有身份證,所以才找黃牛。
初七拿著我的票,看了半天,瞪大了眼睛,好半天,不可思議道:“這也太巧合了!”
不錯!
實在太巧合了。
我是九八年重陽節午時三刻出生。
我恰恰好今天和初七坐同一趟火車,並且還坐在挨邊。
更是恰恰好初七預知到這列火車馬上要遭遇大難。她的預知術時而靈,時而不靈,必須要九陽龍體的精華服下才能使用。
最特麼詭異的事情是,我明明一身法力沒有毛病,偏偏最簡單的開眼術用在別人身上都失靈了。
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加巧合的事情嗎?
我腦袋一陣暈。
而此時此刻,兩節車廂中間的衛生間,恰好有人出來了。
初七二話不說,拽著我的手走進了衛生間。
我一愣:“你幹啥?”
初七:“廢話,我能幹啥?我要吃……”
我急了:“你吃個屁啊。咱倆又不認識。”
初七小太妹的性格發揮的淋漓盡致,一邊扯我的皮帶,一邊說:“你當我想啊?如果不是為了活著,想讓我幫你吹,至少給三千塊。”
尼瑪?
吹?
好吧,這豔遇來的很猛烈,但老子不想要啊。
我是色狼不假,可色狼也分三六九等,沒有感情基礎的,沒有其它辦法的,我是多情,而絕對不會濫情。
丫的,更何況,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今天這事,從頭到尾,都透露著一股子邪異味道。
然而,這妞動作卻非常熟練乾脆。
我一個愣神的功夫,腰帶就被她抽了出來,褲子都被她扒下來了一半。
我緊緊的拽著褲子,道:“那什麼,初七啊,咱倆不認識,況且我女朋友就在位子上坐著……”
初七皺著眉頭不耐煩道:“男子漢大丈夫,你做事怎麼這麼婆婆媽媽?嫌我長得醜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