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也是醉了!
這特麼說不明白啊。
得!
廢話不說。
我心念一動,靈光一閃,如今哥這法力,召喚來三兩隻小鬼,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
有一個青面獠牙的鬼嬰,速度非常快,在列車旁邊玻璃上,在行李架上,一陣亂竄亂爬,跟壁虎一樣。
鬼嬰不現身,別人就看不到。
下面要做的,就是幫列車員開陰陽眼。
忘川血河開眼術。
我心念咒語,招來一絲忘川河水,裝作若無其事,輕輕拍在列車員肩膀上……
咦?
我的眉頭皺了起來。
麻痺的,怎麼回事?
怎麼沒用?
這種術法,第《岐術鬼經》前面幾個,簡單得跟翻翻手差不多。我這種法力道行,再加上靈根強大,用出來簡直毫無懸念。
現在,也的確用出來了。我手上還有忘川河水的陰冷。
可這不對啊!
為毛我拍在列車員肩膀上,她肩膀上的那盞陽燈,沒有熄滅?
鬼嬰在列車員面前爬啊爬,她壓根就看不到。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列車員問:“小夥子,你到底有啥事,倒是說啊?”
我皺著眉頭,仔細想著,到底哪裡出現不對了呢?
難道這列車員對道術免疫?
我的手輕輕拍在旁邊位子上一個男人。
他脾氣暴躁,瞪著我怒道:“你幹哈?動手動腳,幹啥呢?”
很明顯,他也沒有看到鬼嬰。
我又換了個人,還是不行。
麻痺的,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然而我拍了這個拍那個,很明顯已經犯了眾怒了。
大家對我指指點點。
遠處,乘警來了,問道:“怎麼回事?”
還是那個乘警。
他一眼就認出了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