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粗野狂暴,十八年沒開過葷,我像個餓死鬼一樣,只用了十秒鐘就把這妞的上半身的衣服給扒了個乾淨。
我打算用五秒鐘扒掉她的褲子。
一秒鐘,解開她的皮帶,扔到一邊。一秒鐘,抓住她的褲腰,再一秒鐘,猛地往下一褪……
司徒姽嫿趴在床上,緊緊的抓住我的手,不幹了。
她苦苦哀求:“好老公,饒命啊……不要……不要……”
不要?
特麼的,小爺槍都扛起來啦,你現在不要了?
不要都不行……
我接著往下扒。
司徒姽嫿死死的拽著褲子,翹挺白皙的小屁股露出來一半了,她這次不是欲拒還迎,而是真的在掙扎。
身為一個男人,打不過女人,這是件悲傷的故事。
她認真拽著,我真扒不掉啊。
我一臉鬱悶,停下來,問:“姽嫿,你搞毛線?”
司徒姽嫿提上褲子,俏臉上全是紅暈,一臉歉意道:“老公……人家……人家這幾天不方便……”
我一愣:“啥意思?”
司徒姽嫿:“討厭,再等四五天,等我大姨媽走了……”
我頓時氣餒了,如同洩了氣的皮球,坐在床上鬱悶的不行。
我:“麻蛋的……你個害人精,早知道不行,還這麼勾搭我,這不是耍人嗎?小爺我都這樣了,咋整?”
司徒姽嫿瞅著我的糗樣,噗嗤一笑。
她的目光落在我高高撐起的帳篷上,面紅耳赤,猶豫一下,湊過來,在我耳邊親了一下,然後嬌聲軟語:“老公,人家用手幫你好不好?”
我瞅著她粉嫩溼潤柔軟的小嘴,嘿嘿笑道:“不如,哥教你一種樂器吧。”
司徒姽嫿一愣:“啊?什麼樂器?”
我:“教你如何吹簫好不好?”
司徒姽嫿:“討厭……討厭……你好壞……”
這就叫壞了?
我捧著她的臉,直接往下拉過來。
我躺在床上,司徒姽嫿跪趴在我的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