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問題把保鏢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
他甚至面露愁容,有一種“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替人辦事而已”的無助感。
容裳不說話了,一腳就把他踹飛了。
等她回了頭想看看沈流年需不需要她的幫助。
就看那幾人倒了一地。
只剩沈流年一個人站在中間,望著她眉頭緊鎖。
“???”
容裳有些莫名其妙,“快走啊。”
她催促他,沒好氣,“傻站著幹嘛。”
一回頭,剛拉開身後的車門。
沈流年就走過來了。
他一邊耷拉著腦袋,一邊不滿地嘀咕著,“你剛剛和那個男人靠得太近了。”
“直接把他給踹飛了不就好。”
至於把人按在車上嗎?
那姿勢,沈流年光是想想就覺得受不了。
他的佔有慾很重。
自容裳揭穿他是跟蹤她,監視她的那個人以後就知道了。
對方想把她佔為己有。
不搭理他。
容裳上車了。
結果一到車上就被人壓住。
熾熱的呼吸從上方籠罩下來。
容裳在他懷裡轉了身。
他正好低下頭親了上來。
帶著懲罰性的。
外面還沒離開的保鏢都懵了。
這廝也太沒有危機感了吧。
他們五個人,對方一男一女。
居然還幹不過人家。
丟臉,實在丟臉。
幾人對視一眼。
有了壞心思。
突然,一棍子從背後砸下來。
沈流年悶哼一聲,瞳孔猛地縮緊。
他退開了。
身後的保鏢趁他不備又是一棍子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