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裳是記住了。
而她口口聲聲說鍾夏和鍾如不合,擺明了,也是想將輿論推到鍾夏身上。
鍾父這時候可不犯糊塗了。
他眼睛一眯,眸光凌厲。
“不是,你這什麼意思啊?”上去就打掉那女記者臉上的眼鏡。
這大概還是鍾父第一次動手打人的吧,對方還是一個女人。
許是真的被逼急了。
他在機場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情緒難以自控,“我們鍾如是被人害死的。”
“這事跟鍾夏無關。”
“你們這些記者一天到晚不幹正事,就會扒著別人的傷口往上面撒鹽,你們還是人嗎?”
被教訓。
圍觀的記者對視一眼,摸鼻子,有些尷尬。
鍾父沒有心情跟這群人耗著,他側身拉過容裳的手臂就往前擠了出去。
“讓開讓開。”沒好氣。
而被打掉眼鏡的女記者到這會才反應過來。
容裳聽見攝像機咔嚓咔嚓響時,一回頭,她正好對著她的臉拍。
還錄著音,說什麼打人了,明星打記者了。
what?
什麼明星。
明明是鍾父打掉她的眼鏡。
她現在自己添幾句改幾句,就想誣陷是她打人了?
呵呵。
容裳冷笑一聲。
她早就看這群記者不順眼了。
一天到晚只知道扒著別人的生活娛樂。
眼下她眯起雙眸。
一陣冷風拂過。
啪!
所有記者手中的攝像機突然掉下來,砸在他們的腳背上。
“啊!”頓時,一群人慘叫聲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