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婆。”
斌叔阻止她。
他將斌嬸拉走,在她耳邊小聲說,“我們是鬥不過她的。”
這女人她老公那麼有錢。
他們拿什麼跟她比,別忘了,他們就是破產了,現在才要任她擺佈。
“可是……”
斌嬸覺得心裡頭不痛快,“那我們郎兒怎麼辦?”
偷聽他們講話,三姑在這會適時來一句,“你們可以去找鍾夏要啊,她那麼有錢,幾十萬還是出得起的。”
可誰不知道鍾夏有錢啊。
那女人那麼難搞。
夫妻倆都愁著臉,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當然,說是這麼說。
難不成讓他們看著自己的兒子去死嗎?
這天夜裡,斌叔給鍾父打了電話。
意思是讓他先拿錢給章郎醫治。
錢嘛,鍾父有是有。
就是覺得這樣不清不楚地花錢,好像對鍾夏不太好。
如果說那章郎真是鍾夏打傷的,這錢自是得出。
萬一不是呢?
不敢擅自做主。
掛了電話,鍾父給鍾夏打了電話。
鈴聲響的時候,容裳推推身上的男人。
“起開。”
親這麼久都沒進入主題可真的是!
沈流年正在情不能自控的時候,被容裳這麼一推,他皺皺眉頭,神情有些不悅。
只是往她亮起的手機螢幕上看了一眼,見上面顯示“爸爸”兩個字,他心中的火氣消散一半。
起身,走開。
彼時,靜悄悄的辦公室裡傳來女人好聽的聲音。
沈流年走到外面,站在走廊裡吹風,抽菸。
他在等,等她忙完自己的事情。
誰知道呢,後面容裳一出辦公室的門就準備離開了。
那會她衣衫工整,明顯是處理過的。
女人要走。
沈流年一下掐滅手裡的煙火。
折身返回。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