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容裳在樓下的餐廳吃飯。
那會劉忠信的朋友許沉瑞帶著警察過來。
他合著酒店的經理一塊指控容裳,“就是她,就是這個女的折斷劉總的手。”
眼看著人都找上門來了。
容裳放下手裡的刀叉往身後的椅背靠了去,姿態慵懶自若。
警察上前兩步,拿出自己的證件證明了身份。
之後他簡單說明此趟的目的。
“這小姐,有一位劉先生指控你故意傷人,現在還請你配合,跟我們走一趟。”
“好啊。”
莞爾一笑,容裳的表現落落大方。
那許沉瑞看了她一眼還有些慚愧。
畢竟,他作為昨天現場的目擊人,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一清二楚。
是那劉忠信嘴賤在前,失信在後。
怪不得她會動手傷人。
“走吧。”
抽過紙巾擦了擦嘴,容裳起了身邁步上前。
當時廖明勳從人群中擠進來,一看到警察要帶她走了,他立即張開手臂擋在她身前。
“不好意思,請問我這位朋友是幹了什麼非法的事嗎?為什麼抓她。”
“她啊,她昨天在這裡折斷劉總一根手指頭了。”經理兇巴巴說著話。
容裳看了他一眼,稍稍眯起眼眸。
他嘭的一下整個人都彈起來又摔在了地上。
“哎呦。”
“不可能的。”廖明勳看了經理一眼,並不在乎他是不是摔倒了,他回過頭,看著容裳的目光十分著急,“你……我信你。”
她不是這樣的人。
再說了,那劉忠信就是一色胚子,一定是他先幹了什麼安好才出手傷人的。
“……”
抿嘴,容裳和麵前的男人對視了一眼。
對方還想說什麼,她抬手直接一把推開了他。
“我跟你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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