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師爺搖頭苦笑了一下,躬身將褚彩老請回到他的大椅上,從地上撿起了那個他喜愛的和田玉貔貅,放在了褚彩老手中,又讓人給褚彩老送過來了一杯茶,請褚彩老先喝口水消消氣。
看到褚彩老稍微平復了一些怒氣之後,周師爺這才將他這次前往南曰島的所見所聞以及他對海狼部眾的感想對褚彩老詳述了一遍,然後說道:“這個於孝天極為善於御下,其所轄部眾和大寨都規規矩矩,可見此人頗有一些治世之能,而且還有治軍的本事!要不然絕難如此短時間裡在福州一帶將鯊魚張虎和混江龍陳九一掃而空,並且取而代之!
所以這種人我們不能大意,雖然屬下這次去南曰島因為其看得很嚴,只見到了他的大寨和碼頭等地,但是窺一斑而知全豹,料想南曰島其它地方也應該戒備森嚴。
而且此人很在意經營其島上的大寨,寨牆高大堅固,箭樓林立,雖不敢說固若金湯,可是想要攻下他的大寨,也並非易事!
再者此次在下去南曰島,還接觸了一些熟悉南曰島情況的商賈,跟他們打聽了一些有關海狼實力的事情,據這些人所說,目前海狼一共有幾支船隊,其中戰船隊共有三支,戰船數量不明,但是起碼也有數十條之多,另外還有一支商船隊,專司在海上南來北往的做買賣,數量也有數十條之多。
除此之外,海狼還有一支二十餘條鳥船和拖風這樣的快船組成的巡哨船隊,此次我的船剛剛行至湄洲島一帶,便被海狼的一條巡船盯住,不到鸕鷀島,他們的巡船便截住了我的座船!
另外據傳,海狼現如今擁有部眾近兩千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水軍,另外還有一支被稱作戰兵營的戰兵……”
“戰兵?戰兵是什麼東西?”褚彩老聽到這裡,擰著眉頭問道。
“據知情人所說,這些戰兵和船上的部眾不同,他們平曰少習水戰,多在島上專習陸戰之事,被於孝天拿來作為守島或者攻打其它地盤之用!據說很是厲害!
於孝天御下極嚴,但是同時也給賞甚重,而且一旦部眾為其戰歿的話,還會給其親屬極厚的撫卹,所以其屬下部眾對其頗為忠心,逢戰各個敢於用命,頗為驍勇!往往以少擊多,還能勝之!
這一點屬下去金門島見了一下肖掌櫃,也從他那裡得知,當初肖掌櫃在金門島設伏一戰之中,雖說那三條鬼船船快炮利不假,但是咱們這邊人多勢眾,本並不會讓其逃脫,可正是那些鬼船上的海狼部眾各個捨生忘死,拼死抵抗,最後甚至不惜與船同歸於盡,也無一人願意投降,最終才使得肖掌櫃功敗垂成,僅僅毀其一船,而讓另外兩條船得以逃脫!
如此一來,這個於孝天之所以敢於和咱們為敵,肯定是有所依仗,大掌櫃千萬莫要小看於他,此事最好還是從長計議為佳!”
褚彩老一聽,也不由得吃了一驚,原來他以為像海狼這樣的海盜,應該算是小股,充其量也就是幾十條船千八百人就不錯了,可是沒想到周師爺打聽回來的訊息,卻說他們有部眾兩千人之多,船隻更是近百條以上,這麼一來,事情就不太好辦了。
他雖然手下掌櫃幾十個,如果全部湊起來的話,能足足拉出五六千人,甚至再把附近的同行找來,湊起萬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這麼多人組織起來,很是麻煩,指揮起來更是不容易控制,上岸之後很容易失控,根本無法做到令行禁止。
這幫手下各個都是窮兇極惡之輩,合夥出去只是為了圖財,很多時候根本控制不住他們,而海狼和他不一樣,這海狼全部歸屬在於孝天手下,還調教有方,一旦要是開打的話,他可以輕鬆集齊所有手下力量,並且在海上如臂使指一般和他褚彩老對抗,到時候打起來即便是他人多勢眾,能打得贏,最終也是兩敗俱傷。
所以最初他還是有點小看了這個於孝天的實力,現在如果大舉入犯南曰島的話,於孝天肯定會玩兒命的跟他硬拼到底,到時候能不能奪了南曰島,還真就是兩說之間。
於是褚彩老這才開始冷靜了下來,摸著下巴的鬍子開始琢磨了起來,過了一陣之後,他抬頭對周師爺還有馬翔問道:“看來咱們起初有點小看這廝了!那麼依你們之見,咱們該如何對付這廝呢?”
周師爺嘴角露出一絲陰笑,得意的抱拳對褚彩老說道:“在下倒是有一計,可令這於孝天猖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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