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義道:“我還有一刻鐘就要換崗了,你先等我一會,待會咱們哥倆在細聊吧!”
“好。”
趙小寧答應下來。
一刻鐘很短,換崗之後甸義去吏部衙門換了身便裝這才走了出來,之後帶著趙小寧來到一家酒樓內,點了些酒菜,酒菜還沒上來,甸義就道:“兄弟,忘記在煉獄山發生的事情吧,為七那個名字更是不要再提。不瞞你說,那人乃是吏部衙門的高官,官居正二品。”
“正二品?”趙小寧大吃一驚,最初進入煉獄山之後他就感覺為七不是普通人,可做夢都沒想到竟然是正二品的朝廷大員,要知道在他官位上面是從一品和正一品了,這他媽絕對是在朝廷中呼風喚雨般的存在。
甸義點點頭:“小寧兄弟,咱們也算有過命的交情了,有句話你別嫌我說的難聽,你別指望憑藉獄中那點關係就能在他身上得到某種好處,那人鐵面無私,想要在他身上得到某種好處壓根就不切實際。”說到這不由得嘆了口氣。
說真的,在甸義得知那人身份的時候還指望著能夠飛黃騰達,畢竟做了幾十年的獄友,可是誰都沒想到出獄之後只安排了個普通的職位,這甚至還不如其他牢房的人待遇好。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們牢房那兩個新人去見為七時甚至還被他當場下令打斷了雙腿並且趕出了吏部衙門,據那倆人說他們想著憑藉獄中的關係想著謀取一份輕巧的工作,哪成想對方竟然翻臉不認人。
在那之後就算甸義見到對方也得乖乖的下跪且稱呼大人,甚至連一個討好的眼神都不敢表露出來。
趙小寧:“其實換位思考的話這也很正常,情義固然重要,但人家是朝廷重臣,不可能因為某個人而亂了自己的做事原則。別想那麼多鬱悶的事情了,雖然現在的工作沉重,但遠比在煉獄山要輕鬆吧?”
甸義咧嘴一笑:“這倒是不假!”
“甸義大哥,我拿著這塊令牌能見你說的那位重臣嗎?”趙小寧取出那塊令牌。
“你怎麼有這東西?”甸義大吃一驚。
趙小寧愣了下,顯然沒想到對方會表現的如此激動,輕咳一聲:“不就是一塊令牌嗎?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甸義笑著搖搖頭:“兄弟你有所不知,你這塊令牌可不是普通的令牌,吏部衙門共有五種令牌,其中等級最高的就是這種黑木令了,只有為吏部做出過重大貢獻的人才能獲得這種令牌。有這塊令牌你可以直接去見那位大人,話說,你怎麼有這塊令牌的?煉獄山的事該不會和你有關係吧?”說到這甸義被自己嚇了一跳。
“對!”趙小寧沒有過多的隱瞞什麼,畢竟煉獄山已經成為了過去式。
“噓噓噓噓!”
甸義一臉緊張的看向四周,表情很是凝重:“兄弟,聽我說,以後別提煉獄山了,雖然煉獄山被除掉了,可煉獄山有著諸多朝廷重臣的關係網,如果他們知道煉獄山被除掉和你有關係,那麼你就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趙小寧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他自然知道煉獄山的背景錯綜複雜,若無官府的背景壓根不可能屹立那麼久。哪怕煉獄山被滅了,可是那些關係網短時間內卻無法滅掉。
甸義接著道:“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煉獄山掌門沒死,逃了!”
“什麼?煉獄山掌門沒死?”趙小寧眉頭緊鎖,他一直以為乾禮已經被殺了,哪成想對方竟然逃了,這在他的意料之外。
甸義聳了聳肩:“狡兔還有三窟,更別說乾禮那種人了,他逃掉對於我來說一點都不意外。”
趙小寧點點頭。
“你見大人是不是有什麼要事?如果有要事明天早晨可以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