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姐姐!我要問問父親這到底為什麼!”馬莎莎在心底聽的很氣憤,心想不是自己家乾的,憑什麼要自己家背罪。
馬莉莉好像有些明白,但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很痛快的就把身體主動權交給了妹妹。
當馬莎莎一接替身體掌控權就對著馬熙潮質問道:“為什麼這個罪名咱們家就背定了,跟他們解釋清楚不就完了!”
馬熙潮一眼就能看出現在說話的是馬莎莎,所以被質問也不生氣,便微笑的解釋道:“我的傻丫頭,你以為解釋有用嗎?我告訴你,就算李天吉知道不是咱們乾的,但他一定會藉機把罪名安在咱們馬府頭上,好以此為藉口開戰!”
“怎麼能這樣!”馬莎莎被說的哭喪著臉,但她還不死心的問道:“爹,難道就沒有解決的辦法了嗎?”
“沒有辦法,唯有一戰。”馬熙潮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卻話鋒一轉,“不過放心,咱們馬家沒有理由怕他們,正好咱們可以藉助這次機會消滅李家,而現在咱們要早做準備,等待時機來臨的那刻!”
馬莎莎看父親胸有成竹的模樣,便不再憂愁,“嗯,我知道了爹,李濤死的訊息我也不會往外亂說的,這樣就可以為咱們家多爭取點時間!”
“不錯,真是我的乖女兒!”馬熙潮聽到這個回答很是開心.
接下來在心底的馬莉莉便催促著自己要為赤陽繼續擦身體,但馬莎莎卻把這個活搶了,拿起旁邊盆裡的溼布,擰乾後就開始為赤陽繼續擦拭身體,碰到傷口時,都小心翼翼的避開,生怕弄痛他。
馬熙潮見自己女兒為赤陽擦拭身體也沒在意,畢竟這是自己內定的女婿。但接下來馬莎莎擦拭赤陽背部的時候,馬熙潮就又不淡定了!
“等等莎莎,讓爹看看他的戰紋!”剛才沒有擦拭乾淨,所以馬熙潮沒有看到戰紋,但現在看到後立馬上前擺弄赤陽的身體就觀察起來。
馬莎莎見父親如此粗魯,便趕緊提醒道:“爹,你輕點!”
不過馬熙潮已經睜大眼睛看呆了,根本沒時間回應,此刻他是震驚無比,看著赤陽身上密密麻麻的紋路,痴呆的臉上逐漸露出笑容,並且越笑越開心!
馬莎莎看著父親這麼開心,便不解的問道:“爹,什麼事這麼好笑啊?”
馬熙潮輕輕把赤陽放平,並後後退幾步露出非常滿意的笑容,“爹不是在笑而是高興,對了先不說這個,我先問問你,上次讓你問的事有著落了嗎?”
“什麼事啊?”剛開始馬莎莎被問懵了,但看到父親那異樣表情時,便瞬間想起,頓時臉蛋羞紅並扭捏起來,輕啐一口道:“爹,現在問這個幹啥,陽陽他現在都昏迷不醒,我實在是沒心情談這個!”
“哎~女兒你放心,赤陽這小子的傷並未傷筋動骨,都是皮外傷,等會醫師來了自然會治好他,所以你就告訴我吧!”馬熙潮一臉急切,似乎非常想知道。
此刻馬莎莎與馬莉莉二人都開始害臊起來,但馬莎莎見父親都這麼說了,就低著頭偷瞄了赤陽一眼,便扭捏害羞道:“赤陽說,等這回開學的時候,他就會帶他師傅過來商談訂婚的事。”
“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馬熙潮聽完很是開心,“這樣我就可以早點抱外孫了,哈哈!”
“爹,你說什麼呢,再說我就不理你了!”馬莉莉腹黑火爆的脾氣現在是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害羞與可愛的模樣。如果這讓赤陽看到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而馬莉莉現在也是害羞無比!
“哈哈,爹不說了,爹不說了。”馬熙潮見女兒害羞成這樣,便轉移話題道:“刀痴怎麼還不回來,我出去看看,哈哈!”
當馬熙潮走出去後,馬莎莎一臉紅潤的看著赤陽,也不知腦子裡在想什麼,但嘴中卻喃喃低語,“孩子嗎?”
“哎呀~”突然馬莎莎用小手很拍自己臉蛋,並害羞自罵道:“馬莎莎你在想什麼呢,真不要臉!”
而馬莉莉現在在心底卻一直重複孩子二字,彷彿魔怔一般。
接下來馬莎莎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後,又拿起溼布開始為赤陽擦拭!
過了一會馬莎莎為赤陽擦拭完後,馬熙潮就推開門走了進來,緊接著刀痴又帶了一位白鬍子老者走了進來。
“女兒,這位是醫師,現在就讓他治療這小子吧!”馬熙潮對這位老者介紹道。
“奧!那就拜託您了。”馬莎莎也不是對誰都脾氣暴,在這種外場合下,她還是很知書達理的,說完就閃到一旁。
“治病救人本是我等醫師的職責,所以馬家主與馬小姐客氣謬讚了,現在我要治療傷者了,還請馬家主與小姐在此等候!”老醫師不卑不亢的說道。